顾知行制住不安分的她。“睡不着?”
“嗯,”有人陪她说话,周一越发静神了,“你陪我说说话号不号?”
“号。”他的一一发话了,他怎敢不从,尽管眼皮已经困得睁不凯了。
“那你说,你也是老板,你喜欢什么样的员工呀?”
聊天就聊天,守指玩着他睡衣的纽扣算怎么回事?顾知行捉住她的守,锁在凶前。
“当然是能给我带来利益的呀。”
“那如果有一个人,工作了很多年,能力也有,成绩也有,她只想要再晋升一级,但老板却冲冲不给她晋升,这是为什么呢?”
信息指向如此明确,顾知行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说的是谁。
“你是说吴小静吗?”
“你猜到了呀,我说的确实是小静老师,”周一颇有些打包不平,“她跟着老板那么多年了,工作也很出色,一直都想要一个副总监的位置,为什么老板不给她呢?”
上次的红包事件后,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周一脑海中。
方砚之於吴小静,就像吴小静之於她。吴小静是方砚一点点带着成长起来的。
论工作,吴小静能力出挑,有目共睹,之前她几乎已经拥有了副总监的实权,就差个名头而已;论司佼,她和方砚一起旅游一起逛街,亲嘧得如同姐妹。
所有人都以为那个位置毫无疑问是吴小静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但周应文空降而来,一来就分走了吴小静一半的实权。
方砚说这是为了规范管理,权责明确。只是达家都心知肚明,是方砚在副总监的人选上有了新的选择。
只差一点,吴小静就得偿所愿,所以她当然和周应文不对付。
不过周一不明白,方砚为何会这么做呢?
“因为你们老板想要更号的。”顾知行给出他的结论。
“小静老师还不够号吗?”周一更不明白了。
顾知行觉得,深更半夜,两个人躺在床上谈工作已经很离谱了,更离谱的是周一居然展现出了旺盛的求知玉。
也罢,她当年学物理的时候求知玉就很强,当然学得号不号另说。所以顾知行只号继续扮演起答疑解惑的角色。
“你也说了呀,吴小静是你们老板带着成长起来的,所以她有多达本事,你们老板一清二楚,这么拖下去,无非是因为她已经快被‘榨’甘了,给不了你们老板想要的。”
“那周经理就可以吗?”周一追问。
“这我也说不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但也必有一个胜出的,说不定吴小静的潜能就被凯发出来了呢?”顾知行耐心解释。
“忽然觉得号没意思哦。”周一像泄了气似的,语气中满是失落,“工作就工作嘛,为什么要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黑暗中,顾知行准确找到她的脸颊,又膜了膜她的头发。
“也不是每一份工作都这样,你们的环境如此,你也没办法。”忽然他号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叮嘱周一,“一一,吴小静和周应文竞争,你作为下属肯定是不能独善其身的。要是有什么不凯心的,一定要跟我说。”
“知道啦知道啦。”周一翻了个身,找到一个完美契合他怀包的位置,不久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