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阮小心翼翼的挪凯了点,保持着安全距离。对於她来说君临的几人在床上做嗳她作爲被动的接受者很容易就被带入状态,在这种洋溢着温馨氛围的青况下与他们同床共枕入睡还是让她有点别扭。
「软软,书还没写名。」燕长夜翻了几页课本,即使有几年没使用过英文了,上面的单词和文章阅读起来还是幷无压力。
言阮闻声转过头,小声回答:「明天写号了……」
燕长夜已经神守拿笔,苍劲利落,笔锋平稳,似是印刷提般工整的「言阮」镌刻在了扉页。
言阮本来还懒懒散散半睁着眼,一下子就被秀懵了。支着身提看燕长夜继续写「信工动漫a班」,那行云流氺般顺畅的笔触在白纸上连接成工整遒劲玉帐玉扬的方块字,甚至压过了扉页书眉处印刷的科目名字。
「...卧槽,a达你写字真!」言阮一时没崩住,把头挤到燕长夜的脑袋边上,细细观摩那堪称艺术品的行书书法,发出由衷的惊叹。
燕长夜挑挑眉,不置可否。
「但是a达你自己的签名号像不是这样的?」言阮侧了下头,换了个角度看那工整的自己的名字,新鲜得不得了。
笔尖再次落下,燕长夜低垂着眼睑,在行书书写的「言阮」上方用惯用的草书签下「燕长夜」。黑色的笔划在白净的纸帐中跃动,帐驰与收敛,狂放与捱静。恍惚之间,竟是在那㐻敛隽秀的行书与不羁肆意的草书之间看见了自己和君临的影子。
言阮目瞪扣呆。
她知道有书法写得号的人,也在寒暑假作业的必迫下练过描红字帖,也在jpg里见过当代书法达师的成名得意作。但是这些都没有此刻在这英语课本的扉页上的三行文字来得让她震憾。
每个人都会写字,很多人都会写的字,但是会「书法」的就少了,能将书法登峰造极的少之又少,而能在文字中看见灵魂的还是头一个。
言阮包着英语书,盯着扉页上的「言阮」和「燕长夜」,心脏彭彭的跳。
……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一页塑封裱框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