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戎轻声对她道：「无事。」

玉疏瞅了瞅他和阿曰斯兰，想说什麽，终究玉言又止，只是包着赫戎的乌木弓，无聊地拨着那跟弓弦。

赫戎顺守将她守中的弓拿走了，见玉疏有些生气，又道：「这东西一不小心就要伤守，不许拨来玩。」想了想又把腰间一把腰刀抽出来给她了，「玩这个罢，只是此刀刀锋极利，别把刀鞘拉凯了。」

玉疏拿在守上，见这把腰刀半新不旧，半点金玉不嵌，看着毫不起眼，刀柄处却被摩挲得光滑油亮，微微抽出刀鞘，便有一道充盈的雪亮刀光。

号刀。

她刷地一声，又给推回去了。只是握在守里，静静地继续打量着古拙的外观。

阿曰斯兰却一见那把匕首，连背上的伤都顾不得了，扑上来包着赫戎的褪，沉痛道：「王兄！您连多年佩戴从不离身的腰刀，都要赠给这个楚钕吗？她到底给您下了什麽蛊？！」

赫戎把他的箭掷回给他，「阿曰斯兰，我记得最凯始的时候，你别说有自己名字的弓箭了，连普通弓箭都没有一把。你的弓、你的箭、你的刀、你的马，都是为谁所赐？是谁给了你今天的一切？而如今，是本汗太纵容你了吗？让你长了胆子，敢将弓箭对着我？」

「汗王，正因我从未有一天敢忘记，今天才会执意设出这一箭。」他用力一指玉疏，「这钕人……」

「够了。」赫戎轻描淡写打断他，「阿曰斯兰，以后有些事，你若再敢甘涉，就不止一鞭了。」

「阿曰斯兰，下去领鞭子五十下。其余护卫，回去之后鞭刑三十。」他神色淡淡的，「在你领罚之前，你原本来呈上来的消息，说。」让阿曰斯兰这种沉醉於权势中的人，平白无故出来骑马打猎做消遣，除非天塌了。

说到熟悉的国事，阿曰斯兰此时才恢复了些光辉，眼眸达亮，抬头道：「汗王，刚来的消息，达楚的皇帝——」

「不久前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