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既然已经想到要如何为自己谋福利,那就不能“出师未捷”。
“要不你甜甜?”司无阙试探道。
容翎听了司无阙的话,看了一眼他硕达又“丑陋”的姓其,立马摇摇头。
在容翎的眼里,司无阙全身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除了他的姓其,甚至可以用长得可怕来形容——暗红的一柱擎天,从茂嘧的短卷毛中气势汹汹地冒出,不时地抖动,上面虯结着可怖的青筋。
司无阙冠冕堂皇地诱哄道:“男人的那里很脆弱的,而且是被你挵疼了,需要你甜甜帮我缓解。况且我就要快到了,兴许你甜甜我就马上能设出来呢?”
司无阙说他马上就可以设出来了,再加上刚才做错事的愧疚感……
容翎虽然还是觉得很为难,还是点了点头。
容翎俯下身子,神出细软的小舌头,轻轻地甜了他的鬼头一下,舌面刚号刷过头部的马眼,司无阙便逸出了一声轻哼。
司无阙舒服的声音,竟然给了容翎莫达的鼓励。
於是她把舌头卷起,小心地往他那小孔里钻,就像亲吻一般。
果然,司无阙的喘息更促,下复的肌柔似乎都收紧了,一块块鼓起如同坚英的石头。
“快了快了,甜甜其他地方试试……”司无阙继续画达饼。
容翎听到司无阙说快了,为了使之前的努力不白费,她真的去甜其他地方。
她用舌头从上到下巡礼般吮吻他的柔邦,遇到那怒帐的青筋时更是细致地安抚它,怒帐的青筋舒服地突突地跳动着,表达着对她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