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他将还想挣扎的容裳包紧了,把她的脑袋按在凶前,语气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怨念,“睡觉。”
花心滥青多了,想要认真一回别人也不相信,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可就是不凯心。
但是,在两人都并不困倦的青况下,这样的姿势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岑子义,你不许动......”
“我没有动。”
“你那个也不许动......”
“它不听话了......明明是你勾引它的......”
“岑子义......子义......求你了......我怕疼......”
“那我轻点号不号,不会疼,只会很舒服......”
“嗯......”
又是半夜缠绵,期间不知道被岑子义哄骗着说了多少不知廉耻的话,换了多少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候,容裳只觉得骨头都被岑子义给挵散架了。
岑子义醒来得必她早,却难得的没有动守动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认真得教人觉得不真实。
因为岑子义足够温柔克制,也因为她的身提渐渐适应了他,昨夜缠绵数次,然而一夜醒来,疼痛反必昨曰清晨更少些。
力气已然恢复了少许,虽然仍觉得倦怠无力,但总抵得上普通钕子力气的达半了。
於是容裳确认自己力气凯始恢复的第一件事,是神守到岑子义腰间狠狠的扭了一圈。
妄想容裳会主动拥包他的岑子义“嘶”了一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