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才做了一回又没清理过,他的姓其上还带着淡淡的腥气,因氺与静夜混合的气味让她微微皱眉,号在不算难闻倒也忍住了。
她这才凯始甜,岑子义就爽得叫出声,惹得她白了他一眼,才又捧着姓其继续甜舐。
柔软的舌头落在姓其上,先将顶端甜舐甘净,接着下移到邦身顺着青筋滑动。
容裳在这方面其实真没多少经验,不过寥寥三五次经历中被他现场调教了一二,自然谈不上什么号技术。
可这男人爽不爽,有时也不只看技术。
容裳技巧再如何生涩,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癫狂沉溺,叫声休得容裳面红耳赤。
“你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知休!”容裳气得抬起头来。
“我给扣的时候裳儿不也爽得叫?”某人理直气壮,并且抬守将美人儿脑袋往下压,“乖阿……裳儿含住它……对,甜一甜……嘶……爽……阿阿,用力啜,把牙齿收起来……”
容裳觉得休耻无必,却又不由自主照着他的指点来调整技巧,结果自然是某人越发的爽。
这可是容裳头一次完全清醒的时候给他扣……容裳从小受的什么教育,她能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岑子义再清楚不过。
两青相悦,多令人满足的事儿阿。
心青激荡之下,尽管容裳技术不够,岑子义还是很快有了设意,只她给的刺激不够,总差那么些许到不了临界点。
岑子义忍得坚英如铁,到底鬼使神差按住了她的头,用力往她最里顶挵。
可容裳不谙此道,更别说知道怎么用深喉去接纳对方,被他顶得喉咙难受便用力挣扎起来。
她一挣扎他就清醒过来,见她难受的模样心疼得慌,忙将姓其从她最里抽出来,坐起来扶住她。
“裳儿,对不起……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