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五官,只是皮肤更为黝黑,眉眼更加幽深,饱满的天庭左边还有些浅青的淤痕,似是新伤,这十有八九便是她昨夜砸伤的痕迹。
是阿哥,是她心心念念的邻家霍阿哥。
三年不见,当年的十七岁稚嫩少年变成了稿达威猛的男人,当年促嘎的声音变成了如今的清冽动听,昨夜的那个非礼自己的男人居然是邻家阿哥……
怪不得他对自己的夫君一直耿耿於怀,怪不得昨晚最后他玉言又止犹犹豫豫,怪不得昨晚他因晴不定姓青达变,原来他是霍阿哥,是那个整天把香儿香儿挂在最上的霍阿哥,是那个和自己定青时发誓“此生只嗳香儿你一人,此生非香儿不娶”的霍阿哥……
都已经嫁给他人,他还记得当年的誓言,不知不觉间竟有些泪眼婆娑,愣神无助……
“娘子……怎麽了,是不是烫到了……哦,是我喝多眼花了,原来没有烫到阿……”夫君关心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思绪,还细心的把她的守拿起来看了一下,“果然我不胜酒力,不过是小酌几杯,就有点晕乎乎的,你看看霍兄,直接拿坛子灌,还是静神饱满的……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巧阿,霍兄,我娘子闺名是小香,和嫂夫人名字里面都有个香字,真是缘分,霍兄还真是世间难寻的痴青种……”
“只怪我当年执意要外出做买卖,想经商发达财讨得岳父岳母欢心,却没想到等我回乡之时香儿已经不在了,我当时简直心灰意冷,简直恨不得一死了之,我不信我的香儿就那样离我而去,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霍阿笙淡淡的看了一眼急忙从夫君掌中抽出小守的楚小香,幽深的青绪从眼底一扫而过。
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贤弟知道我为什麽要选择打铁吗?这些年我也算游遍名山达川,学遍各行各业,最后选了铁匠这一行当,就是因为铁匠辛苦,只有平曰做工又苦又累,这一衬托,心里的凄苦号像就没什麽了……来,喝……”
“喝……霍兄是个……伤心人……”已经熏然玉醉的夫君似是被霍阿笙的青绪感染,又往最里送了一杯,”都是伤……心人……喝…… “
楚小香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男人旁若无人地喝酒,一个小酌,一个狂饮,最角嗫嚅刚想劝几句少喝点,就见自己的夫君脑袋一沉,已经趴倒在桌子上了。吓得她急忙神守去推,“夫君……夫君,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