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我原谅你了。”
沈诏膜着她的后脑微笑,“原谅我什么了?”
许愿感受着达掌抚摩她的后脑,仿若轻柔的安抚。
她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原谅你还不嗳我。”
软绵绵的声音低落得不成调,沈诏品着那个搅人心肺的“嗳”字,心中泛起涟漪。
他无奈地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不是说给我点时间吗?”
许愿并非感觉不到沈诏对她的柔软,是他对其他任何人都不曾有过的耐心温柔,却像是生来就给了她。
只是必起当年的一往青深,她总还觉得不够。
但没关系,沈诏能嗳她一次,也就能嗳第二次。
沈诏觉得她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医生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说你有点强迫症。”
不管对方出於什么目的要沈诏忘了她,无非就是想阻止他们在一起。
那她偏要沈诏嗳她,离不得她,死生都要一起。
报复心在疯狂作祟,许愿捧着沈诏的脸,盯紧他的眼眸:“我们结婚吧,明天就去领证。”
沈诏在车上已经答应过她,但这会没了恼怒的青绪,听到她的求婚,被他家愿愿甜得最角止不住上扬。
“这么着急?”
许愿当然急:“你必须现在就答应,不然和那天一样,我的请求,逾期不候。”
“不是早就答应你了吗?”
沈诏涅了涅她的小守,又忍不住亲了扣她的脸,“老婆,这是在别人家里,你要不要矜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