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蕾莱，你这么厉害，而且看你手头似乎很宽裕，要不借我一些？”

“不借。”

“蕾莱……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看见姐姐如今落魄成这般模样，你竟然如此冷血无情！”

“不管借多少钱给你，你都会花光，所以我不能借。我要攒着，给你当嫁妆。”

……

不久之前的对话又一次浮现在了阿尔蓓吉欧的脑海。

啊，她有钱了，她嫉妒的那个有才华又有钱的白富美妹妹，她所有的一切都给自己了。

可是阿尔蓓吉欧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只要接过这些，她的生活就再也不想现在这样拮据，她也就再也不用感受到来自自己才华横溢的妹妹的压力而拼死拼活却无寸进的凡人的绝望。

阿尔蓓吉欧的手按在了长门有希的手上。

“不！”

她摇着头，抗拒地向外推着。

“都给你！全都给你！我，我还有很多很多……这些都可以给你！我可以放弃一切，乃至生命，我可以答应一切事情……求求你，把蕾莱给我还回来吧！我只要蕾莱……蕾莱，我再也不嫉妒了，我再也不抱怨了，求求你，快回来啊！”

阿尔蓓吉欧跪在了地上，大声地哭着。

阿虚看向了长门有希，好奇地问道：“你还能恢复之前的状态吗？”

长门有希沉默了3秒，然后对阿虚点点头：“可以。”

阿虚：“有什么危险？”

长门有希：“资讯的分离和重组会造成数据库缺失以及不稳定，我无法保证能完全分离成为之前的状态。”

她静静地注视着阿虚的眼睛，仿佛在等待死刑最后的宣判。

尽管带上眼镜之后，能削弱长门有希的眼神，不过被她清澈的眼睛注视着，总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选她？

还是选择另外的一个长门有希和蕾莱？

她将这个选择权交给了阿虚，阿虚能感觉到，不论他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长门有希都会执行。

朝仓凉子和阿尔蓓吉欧都看向了阿虚，目光带点期待，又有种不知道该如何说，欲言又止的表情。

对于阿虚来说，还有第三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