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菱犹豫着措辞:“师傅,她们就是没事找事,就爱说些有的没的……师傅你别生气啊。”
程岁安:“我没生气,去工作吧。”
喜怒不形于色,心事不让人知。
程岁安就是这样的人,好像没有什么事情会让她产生情绪波动。
有关于她和文总的传言满公司都是,就连陆燕菱一个实习生都听说过,可是程岁安从来没有反驳过。
她根本就不在意。
陆燕菱在心里啧啧两声,这才是成熟独立女性,保持冷静保持理智,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做好自己手边的事。
师傅真是偶像,根本不是她们说的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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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本应由文野亲自陪同,可他现在出差在外,公司的孙副总代他出席。
程岁安开车接上蔺川,载着他来到酒店,孙副总以前和蔺川有过合作,算是老熟人了,不用程岁安多说什么,晚餐开始不久,她交代lisa几句,准备先离开。
刚出包间,被后面的人叫住。
竟是蔺川。
程岁安略低了低头:“蔺总,请吩咐。”
蔺川拿出一个礼盒递给程岁安:“在商场看到一条丝巾,很适合程助理,就买下来借花献佛。”
程岁安有些错愕,因为他们根本是第一次见面,况且一个总裁送合作公司的助理东西,怕是不太好。
正斟酌着拒绝,蔺川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什么样的东西该配什么样的人,如果程助不这么认为,大可以丢掉,我无所谓。”
把小盒子丢到程岁安手里,程岁安下意识的接住。
蔺川坦荡的张开双手,笑了一下:“就这样,再见。”
蔺川回了包间,程岁安皱着眉把精致的小礼盒扔包里。
不是不想拒绝蔺川,只是她太着急了。
以至于在开车的时候,被前车加了个塞都让她烦躁不堪,直按喇叭。
终于开回家,程岁安急吼吼的锁了车,一路跑到电梯口。
就着电梯里的光滑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左右看了看,伸手把整齐的头发拉松一些,看着有点严肃,又扯了几缕刘海下来。
还是不行。
程岁安索性直接把皮筋扯脱,长发卷曲的披散下来。
她很少染头发,更不会烫卷,她原本的头发又黑又直,可那样总有些呆板,她就去理发店折腾了一通。
今天忙了一天,妆容有些斑驳,疲倦让她的眼下泛起乌青,整个人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程岁安从包里拿出口红,鲜艳的颜色让她看着生动一些。
程岁安尝试着笑了一下。
只有嘴角扯着,其他部分包括眼角的细纹都是木讷的样子。
肩膀垮下去。
太假了。
五官就长成这个平凡普通样儿,再怎么生动也达不到“惊艳”的标准。
“叮——”
电梯到了,程岁安认命的走出去。
她用无名指开了锁,房间里没有开灯,很安静。
门口放着一双极矜贵的男士皮鞋。
像是有鼓在程岁安的心脏处“当”的敲击一下,沉寂着的心脏在这一刻苏醒,砰砰砰的跳起来。
疲倦感悉数消失,枯木遇见甘霖,沙漠下起大雨,大地回春万物复苏。
在鼓敲击的位置,开出一朵红花来。
涓涓热流蔓延至四肢百骸,快速跳动的心脏让手脚都热起来,她尽量控制着嘴角不要上扬太多,平平静静的换好拖鞋。
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他太高了,沙发盛不下他,小腿在半空悬着,空气中弥漫着男士古龙水的味道,窗外的月光漏在他的眉眼处,凹陷的眼睛和高挺的眉骨之间形成锋利的明暗交接。
程岁安轻手轻脚走过去,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西服底下忽然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把她拉进温暖的怀抱。
她没站稳,膝盖磕到茶几一角,她把疼痛咽下去,没出声。
男人用嘴唇摩挲着她的眼底。
她实在有点痒,一边躲闪着一边问:“你……你坐了多久的车?累不累啊?”
男人没回答,似乎低低的轻笑了一声,闭着眼睛亲吻她,没一会儿她就沦陷了。
他扯着她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俯身吻她皙白的脖颈。
“文野……”她实在受不住了,小声叫他的名字:“轻一点。”
程岁安八面玲珑,公司里的流言她不是知晓,她从来不反驳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大度。
而是,那些流言都是真的。
本应出现在商务晚宴上的文总,此时却躺在她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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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写《感同身受》,古早狗血酸爽,喜欢收藏(鞠躬)
那个男人在鹿怀诗最困难的时候救了她。
鹿怀诗把他当成恩人,以为他是上天留给她的最后一缕光。
后来鹿怀诗才知道,那男人与她的父亲不共戴天,
她以为的萍水相逢,其实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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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按照应崇的计划进行,可是越顺利,他越难受。
他看不得鹿怀诗难过受伤,看到她的眼泪,比刀割在自己身上还痛。
于是他放鹿怀诗走了,以为这样能好过一点。
谁知她离开后的多少个夜晚,他想她想到彻夜难眠,对着她送给他的那条围巾,咬着牙,一声一声,唤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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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道应家老三为人最冷,身边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这辈子恐怕都要一个人过了,
可大家不知道的是,应崇也曾为了一个人心动过速,情难自抑,压着她一遍遍吻着不肯放手。
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求她,诗诗,回来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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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以为我会恨你,可是当你真正陷入泥沼,我却痛得刻骨剜心。”
“应崇爱得隐忍,连他自己也不曾得知。”
1、追妻火葬场系列
2、双洁,古早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