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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找完林远时之后,林远时立马就把他的弟媳明漫的微信发给他。
明漫听完文野的叙述之后,思索了一下,语速不快不慢的说:“我们公司之前和祁刚的工作室合作过,不知道你对娱乐圈的事情有没有过了解,祁刚在不久之前被狗仔和私生曝光过,他的工作室花了大价钱才摆平,为了以后不再发生这种事,工作室整个换了一批人,尤其在狗仔和私生这方面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明漫想了想:“要想查也不是不可以,可能就是需要多费点时间。”
“最快,最快能什么时候给出消息?”
“两周以后吧。”明漫说:“因为我们实在不清楚有哪家狗仔公司的哪位狗仔跟过他,有的被工作室用钱堵住嘴,任谁问都不会说的。”
“我愿意花钱!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我知道,我会尽力的。”
文野道:“感恩,感恩。”
明漫不太会客套:“应该的。”
文野挂了电话,依然坐立不安,他心里隐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可他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他上微博看了一圈,动态还停留在十几天前。
文野闹心的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给林冰洋打了通电话:“祁刚的电话给我。”
“啊?”林冰洋昨天喝了半宿,现在还没醒酒:“你要亲自过去找他?”
“嗯。”
“我靠,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啊,你可别再把他给揍了。”
文野:“又不是小时候了。”
“等着,我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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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安交了房租,那边的出兑迟迟没有动静,她看了下卡里的余额,重重叹了口气。
祁刚工作室那边也许知道了祁刚跟程岁安表白不成的事情,怕她尴尬,最近也不怎么给她布置绘画的任务,程岁安只能在微博上零散的接一些商稿来维持生活。
小哲现在情况不好,程岁安被开业那天的场景吓怕了,完全不敢出门,眼看着小哲的药一天比一天少,程岁安觉得焦虑极了。
同一屋檐的室友每天都很忙碌,一大早就会出门,很晚才回来,有时候还会带着工作回来做,程岁安看了一下,竟然还是不同种类的工作,那天早上起得有点早了,居然看到鹿怀诗穿着美团外卖的制服出门。
小姑娘话非常非常少,有时候她回来太晚,程岁安刚好在给小哲做宵夜,会叫上她一起,她从来都是拒绝。
程岁安只看到过一次她吃饭,在客厅里,她一边看报纸一边抱着一个白馒头啃。
程岁安正巧开门去看小哲,“你……吃这个啊?”
鹿怀诗看她一眼,“嗯。”
程岁安沉默了一会儿:“我房间里还有……”
“不用了。”即使是白馒头,她也不会吃太多,四分之一都不到就收起袋子,重新放回自己的包里。
鹿怀诗本就不算高,这个角度看过去肩膀愈发瘦小。
小哲半夜的尖叫还在继续,可是鹿怀诗竟然真的就像没听见一样,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好在这边都是老城区,几乎算是等待拆迁的房子了,大多数人都已经搬走了,真正的住户非常少,所以并没有邻居过来投诉。
周日,程岁安接到一通电话。
“你好,我们是宁城市第三医院。”
程岁安的心提起来:“您好!”
“是不是有一位名叫程岁哲的患者在等待床位,现在床位空出来了,你这边还有需要么?”
“有的有的,我立马带小哲过去复诊,谢谢你啊。”
程岁安一直担心小哲的病就这么拖着会越来越不好,在医院里总比她照顾得要专业很多,好在小哲病情特殊,除了那天之后再没有其他自残行为。
还是上次那名医生,他给程岁安开了处方和住院通知,让她到窗□□钱,程岁安看了缴费单一眼,差一点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医生,能……能不能分批付款啊?”
医生看了程岁安一眼,想起来她就是上次那个问价钱的女孩,了然道:“家里困难?”
程岁安点了点头:“实在没有这么多了。”
医生:“我先把量给你少开一点,你先付这些,行吗?”
程岁安看了一眼单子,虽说少了不少,可也几乎是她全部的存款了。
“行,我去交钱。”程岁安站起来,重重朝医生鞠了一躬:“我弟弟就拜托您了。”
“别这样别这样,不至于。”
程岁安交完钱,到病房里最后看一眼小哲。
“小哲别怕,姐姐一定会让你好起来了,我们一起加油。”
小哲的病房依然靠窗,他呆呆的坐着,忽然出声:“又回来了。”
程岁安想起小哲锁在病房里的青春,忽然鼻子一酸:“这都都是暂时的,小哲一定要答应姐姐,你自己不能放弃知不知道,一定要赶快好起来知不知道?”
“我看到……”
“什么?”
小哲声音很低,后面又不说了,仿佛很惊恐似的。
“怎么了小哲?”程岁安有些害怕,“小哲?”
“我看到……”小哲重复了一遍,这时护士走进来:“家属探视时间到,您请回吧。”
“等一下,等一下护士。”程岁安看向小哲:“小哲你说什么?姐姐没有听清楚。”
小哲空洞的看着程岁安,再也不肯说了。
程岁安被护士拉走,小哲一直看着她,用嘴型说了两个字。
“快跑。”
程岁安被推出病房外,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看到小哲躺下来,护士调整好输液器,把针头推进小哲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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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岁安心里不安,把这件事情跟陈疏桐说了一下。
“看到?你确定你听到的是我看到?”
“不太确定,”程岁安看着楼下的车来车往:“但是最后两个字一定是快跑,我觉得那个时候小哲醒了一瞬间。”
陈疏桐在办公室绕了好几圈:“这倒奇怪……”
程岁安缓了缓:“陈医生。”
“嗯,你说。”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程岁安苦笑了一下:“这一次小哲发病……是不是跟我搬家有关啊……我……”
“我觉得不是,”陈疏桐是不会安慰人的,她说不是,那她的确认为不是:“这一次的发病和五年前那次太像了,我们一直都没有找到这个病因,我想跟你搬不搬家没有关系,只要找不到这个由头,你就算钉在原地不动他依然会发病,我们依然束手无策。”
程岁安咬牙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程岁安算了一下自己手里所有余额,又算了一下下一次小哲住院需要缴纳的费用,胸膛像是闷着一团气,怎么也舒不匀。
她在沙发上等到十一点半,鹿怀诗背着一个巨大的双肩包开门进来。
“小鹿,那个……我可以这么叫你么。”程岁安站起来,有些局促道:“有点事我想求你帮忙。”
“说。”鹿怀诗在门口换了拖鞋,把大包放在沙发旁,拿起自己的水杯咕咚咕咚猛灌了一大杯水。
“我看你好像很多份工作啊?我就想问问你,有什么工作在短时间内能赚最多的钱啊?”
鹿怀诗想了想,程岁安补充道:“我可以吃苦的,多累多晚都没关系,我,我实在太缺钱了。”
鹿怀诗年纪不大,身上却有一种很莫名的老成,用“老成”这个词仿佛也不太对,就是觉得她在社会上的经验比程岁安多上许多,给人一种非常坚定的信任感。
不然程岁安也不会选择鹿怀诗来问。
“赚钱快的,那肯定是去酒吧啊。”鹿怀诗冷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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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崇*鹿怀诗,在下一本《感同身受》里,喜欢收藏
那个男人在鹿怀诗最困难的时候救了她。
鹿怀诗把他当成恩人,以为他是上天留给她的最后一缕光。
后来鹿怀诗才知道,那男人与她的父亲不共戴天,
她以为的萍水相逢,其实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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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按照应崇的计划进行,可是越顺利,他越难受。
他看不得鹿怀诗难过受伤,看到她的眼泪,比刀割在自己身上还痛。
于是他放鹿怀诗走了,以为这样能好过一点。
谁知她离开后的多少个夜晚,他想她想到彻夜难眠,对着她送给他的那条围巾,咬着牙,一声一声,唤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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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道应家老三为人最冷,身边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这辈子恐怕都要一个人过了,
可大家不知道的是,应崇也曾为了一个人心动过速,情难自抑,压着她一遍遍吻着不肯放手。
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求她,诗诗,回来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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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以为我会恨你,可是当你真正陷入泥沼,我却痛得刻骨剜心。”
“应崇爱得隐忍,连他自己也不曾得知。”
1、追妻火葬场系列
2、双洁,古早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