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里面吗?干嘛呢?洗手间也不让上了?内急啊!”那人在外面喊。
这种叫法,很快应该就会招来酒店保安,外面又有那么多记者,到时候事情可就闹大了。
“宝贝,你先进去躲躲。快。”傅天泽只好将简宁抱起来,将她推进了一个隔间,嘱咐她别出声,随后拧开了洗手间的门,假意要出去。
外面站着的居然就是一名保安,然而又很奇怪,这保安刚刚尿急拍门,现在门开了他却不慌不忙,反而打量了傅天泽一会儿,又探头探脑地在里面望了望,好像在找什么。顾景臣这次的庆功宴设在酒店四楼宴会厅,来宾的来头都不小,照理说保安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来查洗手间的,尤其不会对着厕所这么野蛮地拍打,这样肯定会引来不小的投诉。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有人教唆这个保安过来惹事。
“不是很着急吗,怎么不进去?”傅天泽温文尔雅的态度在公众场合任何时候都不忘。
“哦……谢谢啊。”那名保安一愣,对傅天泽道了谢,绕过他便进了洗手间,然而他不大便也不小便,反而朝每个小隔间和角落里看过去,傅天泽的嘴唇抿了起来。
“傅总的癖好真神奇,居然喜欢在洗手间看人脱裤子方便?”
门左侧外面响起一句低沉的嘲讽,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故意找茬。
傅天泽对顾景臣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声音?他只是朝外面随意地看了一眼,就看到顾景臣懒洋洋地靠在一面木制墙壁上,眼神放荡不羁,语气听起来有种捉奸在床的味道。
“外面的记者很多,也许他们喜闻乐见傅总的绝妙癖好。”顾景臣接着说道。
“四少,她的脚在这呢!在这!找到了!”
傅天泽还没想好如何应对,洗手间里正应该在方便的保安却兴奋地大叫道,他找到了简宁的脚,好像找到了珍稀的濒危动物一样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