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问狱友怎么进来的,似乎已经成了最平常的问话,简宁知道如果要以她们满意的回答来答复,她必须得说,她如何设计轮x了情敌,再逼情敌坠楼而死。这罪名听起来似乎已经万恶不赦。
但简宁不能这样说,她不能承认自己的罪行,她绝不愿意承认同沈露有什么关系,她得想办法守口如瓶,只听不解释。
如果说那个短发女人还只是阴森,那接下来的一切便是简宁的噩梦。
“喂,说你呢!问你话,你聋了啊?!”
简宁不回答问题,第一下招来的就是旁边另一个女子的暴怒,那女子的头发剃得只有板寸长,毫不客气地将头上的那顶帽子摘下来,朝简宁摔了过去,整个人也随即站了起来——
“他妈的,原来是个聋子是吧!进来之前有没有打听打听,我们贯姐是什么人物!”那板寸头的女人冷笑不已道。
听了这话,简宁这才认真看向最中间位置上的女人,那短发女人吹口哨后的沙哑问话让简宁心里一跳,这会儿她却又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儿,完全不受那板寸头女人的怒吼的影响,气质的确与众不同。
这该是一种经过大风大浪后练就的气势,这“风浪”,怕不是指平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