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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曾志国领着简楚五个人,包含在学校上课的光明也急急的赶到了医院。

看到趴在姜擎病床前睡的正沉的曾尛的时候,他们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啊!

光明更是不顾简楚的阻拦,上去就把曾尛给扑倒了,像个孩子一样在她的脖子里蹭啊蹭的。

“姐,太好了,你们回来了,呜呜,姐,你知不知道我快吓死了,我真的要被吓死了,你说你就这么走了,我该怎么办?我好不容易多了个对我这么好的姐姐,你要是走了,你让我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姐姐啊!”

孩子气的哭腔里,带着自责与后怕,他紧紧的拥抱着曾尛,差点被她给勒的窒息。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曾尛也是泪流不止,她拍了拍光明的肩膀。

“傻瓜,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快,别那么大声,把你姜擎哥哥吵醒了可怎么办?他为了救我,中了三颗子弹啊!”

想到当初姜擎不顾一切救自己的画面,曾尛鼻子一酸,眼泪就溢出了眼眶,在光明的拉扯下,她站起身看向他身后的几个人,哑着声音道:“师傅,几位哥哥们,对不起,我们回来晚了!”

曾志国难掩心中激动,上前一把就将曾尛给拉到了怀里,哭的是老泪纵横。

“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有那么一刹那,他想将心中的秘密全部脱口而出,可是看着她还算健康的哭脸,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接下来是刘锡晨,大家不约而同的给了她最温暖也最热情的拥抱。

轮到简楚的时候,他赤红着双目,也不知道熬了几天几夜,就连胡子也糊了满脸,看起来比谁都要苍老。

曾尛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哥,你这样会吓坏我的,都不帅气了,你看我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吗?”

大家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曾尛让他们坐下,得亏这间病房她用了特殊证件才要到,是单人病房,因而才没有妨碍到他人,也不怕别人偷听到,可以放心大胆的说。

“坠海之后,我和四哥藏到了水下的一个石洞里,里面有空气,还通到另外一个地方,我就是通过那个洞带着四哥爬了出去,藏到了附近的林子里,然后去附近买了一些药,在简陋的情况下把四哥体内的子弹取了出来。之后我冒险找到了附近的牧民,给了他们足够的钱,暂时在他们家住下。”

“因为附近一直有人徘徊着检查,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正好牧民的亲戚在机场,我利用他们,把我四哥偷偷的塞入了货仓。我在前面买了两张机票,就这么把人带了回来。基本上你们给我们的经费,全部花完了。”

去的时候带了两千m元,华国币就是一万五六(那个年代的汇率高),这可真不少了,为了钱,得到他们的帮助也是很有可能的,倒不是曾尛故意昧下这些钱,而是不这么说的话,她实在找不着理由。

大不了今后这些钱,她再买成同等价位的东西,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她本人绝对不会占国家的便宜。

“四哥全程昏迷,即便是醒,也是不大清醒的样子,所以他应该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管怎么样,我把人给你们全须全尾的带了回来,而且他的情况已经经过医生的检查,各项体征反应良好,也无需重新做手术,不过失血过多,需要静养多日才能恢复过来。”

别看曾尛三言两语的把话说完了,只有他们知道这小小的丫头,为了回国,当中经历了什么。

须知他们离开m国的时候,戒备已经很是森严了,她要想拖一个重伤之人回国,付出的何止是金钱和体力,只怕还有很多他们想象不到的危险。

几个人一时之间哽咽到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躺在床上不动弹的姜擎,终于幽幽转醒。

他痛苦的申银声(故意错字)立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光明即刻跑出去叫医生。

姜擎满脑子都是浑浑噩噩的,压根儿没想到自己还会醒过来,看到师傅和队友,甚至还有他们华国的医生,他怔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惊异的转头看向曾尛,声音因为嗓子干涸,沙哑到难听。

“小小,我们这是回国了?”

曾尛含着泪跪在他的枕头边,朝他微微颔首。

“四哥,我们回来了,安全了,你好好养伤,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曾尛打开旁边的茶缸,放入一根吸管,让光明托着他的头:“快,喝点葡萄糖水。”

姜擎满脸都是淤青,那是被殴打的痕迹,哪怕只是动动嘴唇,都感觉抽搐似的疼痛。

但他也的确是渴了,连喝了好几大口,才算止了渴,但很快接踵而至的就是肚子咕噜噜的叫声。

姜擎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看向他们:“我饿了。”

曾尛笑中含泪,扭头对他们解释:“四哥这些天只能靠营养针存活,因为一直昏迷,什么都没吃。”

曾志国经她这一提,赶紧站起身:“你们几个好好说话,我去给孩子买点儿饭。”

没有了长辈在,其他几个人一下就放下了束缚,一下子就将曾尛和姜擎围在了当中,七嘴八舌的询问他们这些天的遭遇。

姜擎一脸懵的听着他们问,曾尛答,一脸的不好意思:“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简楚难得认真的去外面打了水,亲自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手,原本以为经过这么多天的颠簸,肯定会很脏,可是白色的毛巾上居然很干净,他眸光一闪,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曾尛。

曾尛还坐在旁边和何栋他们聊天,没有注意到这些,然而一直盯着他的姜擎却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嘴唇微动,却到底顾忌什么,啥话都没说,抿紧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