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木天不带上口头禅,可见是吓得不轻。
接下来的几个人无疑是被星夜一顿血虐,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被支配的恐惧,以前星夜总是开着玩笑的和他们打,又有等级差,因此没感觉到什么,而现在对方似乎是真的认真起来,打法变幻莫测,无法捉摸,而自己的一举一动又仿佛已经被对方计算的半分不差,整个场地如同对方的棋局,而自己的所有作为不过是对方眼里棋子的跳跃,这才是真正可怕的操控力。
当然这其中,还是有一个人幸免于难的。
在和轻烟淡雪对打的时候,星夜就显得温柔多了,时间耗得很长还加以配招指导,虽然他也会其他几人指导,但那指导来的可不容易,是血的教训。
“呸,这就是该死的恋爱的酸臭味吗?”福娃咬牙切齿道。
木天蓼还在地上躺着,闻言将头抬起来一点点,看了福娃一眼,福娃看向他,他又重新躺了回去,生无可恋道:“这个人是不是开了挂啊……可恶。”
“看看轻烟,星夜根本不敢下重手。”时光啧啧道,“刚才他打我打的我都要出心理阴影了,现在倒是像个认真的导师。”
“轻烟和听风的关系那是铁的,这事谁不知道,爱屋及乌就是这个一丝。”华特席格坐在草地上拔草,应和着聊天。
蓝洲在一旁不说话,安静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瓶子。
魂殇则是直接总结了一句,“别想了,听风跑了,星夜肯定现在有些郁闷,正好有我们当发泄,星夜肯定打的不藏私…。真的疼,平时看不出来这星夜这么能打,现在可算是服了。”
这几个人在竞技场打得开心,因为过于紧张下线的应鸾则在床上以被蒙头。
“死了死了死了,竟然失手下线了。”应鸾哀嚎着看向游戏仓,扬天悲愤道,“一世英名尽毁啊!”
当时她是完全紧张的过了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脑子一热直接下了线,等到反应过来睁眼看到的已经是游戏仓了,她从游戏仓里猛地坐起来,整个脸都红透的像个大苹果,想要回到游戏里去,又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从游戏仓里跌跌撞撞的爬出来一头栽到到了床上,在床上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了二十多分钟。
按理来说,作为三辈子的老妖怪,应鸾完全不应该这样,但是怪就怪在那附近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温柔和浪漫,星夜眼里又全是专注和满满的爱,让应鸾也完全招架不住。
试问哪个玩游戏的不希望有属于自己专属的东西呢?还是一整片的场景和专门一个特殊的游戏效果,这种别出心裁却又朴素至极的表达爱意的方式,简直是会心一击。
“可恶。”
应鸾从床上爬起来,捂着脸坐在床边,耳朵还是红的,她骂骂咧咧的,却掩盖不了她其实很兴奋的事实。
“爸爸我,还真的就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