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只是一条无辜的小生命。”
他轻佻眉毛:“你就这么的喜欢这只,狗?”
“是,它很惹人喜爱,我很喜欢它。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它很温馨。”口快的编出一个烂理由。
“哦?”
深深的吸上一口气,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取信于他。低下头,轻声念道:“如果只因为它投错胎,是一只狗。所以它生命卑贱。可以让你仍由宰割。”这话说的很沉重……让苏雅兰有一瞬间都感觉有块大石头压着自己。
房间出奇的安静。
沙发上如王者般的男人沉默不语。
白衣女人提着狗,纹丝不动。等待king下达命令。
女佣捂着被晓晓抓伤的伤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只有苏雅兰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那速度简直能比平常快上一倍。真是人到绝处,什么烂招,贱招都用的出来,何况,她这还没到绝境。
“把它丢出宅院。”
是他仁慈了?还是这场杀狗事件,就是一场戏?别怪她太多,换上谁遇上这种事也得胡思乱想。
她后肩的血已经沁了出来……越流越猛烈。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房间。
女佣为他打开门。
前脚的皮鞋踏出房门,后脚却没有停住了。转身看向女佣。
“叫医师看看!顺便看看她的脑袋,伤的重不重。”
“是的,老爷。”
目送南绝痕离开。
女佣走到了苏雅兰跟前。微笑:“小姐,我扶您起来吧。”
被女佣搀扶着爬起身,画面,说多狼狈有多狼狈。
“小姐,您有事尽管吩咐我,我叫晓星。”女佣顿了顿,继续说道。
“您先休息着,我先去请医师。”
话完,女佣也退了出去。
哎……晓星,触景伤情啊,她的晓晓,差点就变成别人的盘中餐。医师,反正都后背都流成这样了,看不看医师也一样,只要血流不干就行了,就能拖着一条命。要不,横竖都是死了,接近南绝痕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这厢唉声叹气完,正准备爬回床上。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话。‘顺便看看她的脑袋,伤的重不重。’原话想起。
苏雅兰猛的精神百倍。看脑袋,看她脑袋瓜子干吗,她流血的肩膀,不是脑袋!南绝痕,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的主。这个混蛋,太谨慎,难怪能爬上今天的地位。
罢了,她这光脚丫的还能怕你那穿鞋的?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是想叫医师来看看她的脑袋是不是真的有病么。好!要毛病,给你。她算是什么都拼了。为了戒指,拼了命混进了南宅,进来了,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为了戒指,也是自己的小命。
现在要是不小心在南绝痕的面前露出了狐狸尾巴,估计死的会比被火药炸死还难看!
抬手,摸了摸身旁的墙壁。南家这么有钱,墙壁应该不会是劣质的吧……
背靠在墙壁上,后脑勺不轻不重的往墙上撞。她不是蠢蛋,用力撞要是一下子撞出血来,就太假了。
蹦……蹦……蹦……不紧不慢的撞得后脑勺蹦蹦响。为了保险起见,撞得在均匀一点吧。脑袋的左边右边头顶都撞撞。
直到撞到她自己都感觉头重重,沉沉的,眼花缭乱。左摇右摆的爬回床上。
女佣晓星带着医师来的时候,苏雅兰接近晕的不省人事。
她们在身上给她涂上药,换上了新的纱布并叮咛:“不要做大幅度运动,否则伤口很容易裂开。”
“那医师……我的头怎么样了?”苏雅兰食指按着太阳穴,她是真撞得头晕眼花。
医师一边整理药箱一边回答,道:“小姐好好休息吧,有点轻微脑震荡。”
轻微脑震荡?哇靠,自己都想佩服自己了。谁忍心对自己下毒手,看来她还真的快变是最毒妇人心了。
“小姐,你注视着我的手指。”医师整理完药箱又走了过来,伸出食指停在苏雅兰的两眼中间。开始慢慢的左右摇摆。
先顺从医师注视手指左右看两下。看着看着,她突然来了个斗鸡眼。
医师一愣,继续摆动手指。
她再干脆翻上白眼。接着眼神涣散的不知是看向何处。
医师皱起眉头站起身。
“小姐好好休息,注意睡眠。”
眼瞅着医师离去。苏雅兰才长长的吐上一口气。这口气,都快憋死她了。也不知道医师有没有看出来。
另一个房间……
“她怎么样了。”发自王者的声音,在这座宅院里,除了他,高高在上的king,不会再有第二人。
“背部的伤慢慢的在好转,后肩膀的上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有些转恶化。”
南绝痕端起面前的意大利的红茶,幽雅的泯了一口。眼神示意医师继续说。
“小姐的头部有轻微的脑震荡。”停顿几秒,又说道:“至于老爷说的是否会失忆,也不无可能,小姐的眼神涣散游离,加上头部轻微脑震荡,如果有过受到刺激,失忆的可能性也较大。”
放下手里的英式红茶杯子。冰冷的开了口。
“多久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