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社稷图,”寒烽惊呼了一声,他自然听说过,当年他的父亲便曾经参加过那一场旷世神魔大战,山河社稷图便曾经在那是大放异彩,只是后来山河社稷图被蚩尤魔王一斧劈伤,就此不知下落,没想到竟然着落在刘玉麟手中,哪么另外一件又是什么呢,不由得转目问道:“那另一件神器有事哪一件呢,你到说与我听听。”
能镇压三生镜的神器,绝不会比山河社稷图差到哪里去,即便是三生镜还没有苏醒过来,果不其然,便听刘玉麟低声道:“是先天庚金葫芦。”
寒烽一呆,一时间竟没想起这先天庚金葫芦是什么来历,便拿眼望向刘玉麟,刘玉麟见状,也只得解释道:“这先天庚金葫芦是宝葫道君所赠,宝葫道君与先师乃是忘年之交。”
“宝葫道君,”寒烽脸色一变,到了寒烽这一地步,便是魔主也不是那般畏惧了,如果手中有上一件了得的神器,便是大战魔主,也未尝不可,但是这位宝葫道君,自己也只是听珈蓝魔主说起过,却是珈蓝魔主在整个三界六道,唯一让珈蓝魔主心存畏惧的几个人之一,沉默了片刻,寒烽才咽了口吐沫道:“你说的可是那位被镇压在魔窟门户之中,那位天地灵根证道的宝葫道君。”
“正是那位宝葫道君,这次小子从人间来到魔界,却正是走的那处魔窟,与宝葫道君相见,便蒙他赠送了那先天庚金葫芦。”刘玉麟轻轻点了点头。
寒烽凝望着刘玉麟,半晌,才巍巍叹了口气:“小子,你真是好福气,想那宝葫道君乃是天地灵根证道,手中十二枚先天葫芦,便是魔主见了,也只能绕道而行,却不敢上前找晦气,没想到他竟然这般看重你,而且将先天庚金葫芦赠于你,那可是天地灵根呐。”
刘玉麟唯有一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低声道:“小蝶便是被困在山河社稷图之中,到现在为止,我还无法联系上山河社稷图。”
寒烽愣住了,想不到竟然是山河社稷图,这样一来,他也没了什么好办法,这种神器,便是魔主也不敢说能破的开,若果是没有伤痕,便能独战一位魔主,此时刘玉麟无法联系上山河社稷图,却不知王小蝶几时才能脱困,想到这,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疼爱之心,便尽显在神色之中。
一时间二人都沉默了,也没什么好办法,却只能等待山河社稷图自行解围,到时候再讲王小蝶放出来,半晌,寒烽双眼闪过一丝狠辣,冷哼了一声道:“既然小蝶一时间无法救出,等夜魔魔主的寿诞一结束,我们便去寻那雨师野兄弟的晦气便是,走,我们回大殿接着饮酒。”
说罢,率先朝大殿走去,心中却在算计着怎么寻雨师野兄弟的晦气,刘玉麟见状,也只得叹了口气,快步跟上。
大殿之内,雨师野与阿煞耶二人,可谓是坐卧不宁,刚才刘玉麟与寒烽的对话,二人自然听得清楚,本来一个刘玉麟便很难缠了,入如今却不想那女子竟然是珈蓝魔主的徒弟,二人心中一时间七上八下的,一旦触怒了珈蓝魔主,如今又失去了三生镜,要是珈蓝魔主前来追究,那不是要面临灭族之祸吗,这却如何是好。
兄弟二人惊疑不定,心中拿下定断只盼刘玉麟不会说出三生镜之事,那样珈蓝魔主还会有所顾忌,可是二人心中明镜一般,刘玉麟如何会不说出来呢,只怕此时寒烽便已经知道了,等一会儿寒烽与刘玉麟回来,凭寒烽的脾性,一定会来寻自己二人的晦气。
沉默了半晌,阿煞耶深深地叹了口气,苦笑道:“大哥,我看我们还是先行回去吧,此时刘玉麟与寒烽会在一起,我们绝讨不得便宜,一个刘玉麟便很难缠了,如今又多出一个寒烽,后面更有珈蓝魔主,小姬这次算是真的给族中惹了祸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