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谁，蕴纯第一个想到的是佟贵妃，第二个便是康熙。

佟贵妃还是刺杀她与三位阿哥的真凶，端嫔极有可能是与佟贵妃一起密谋过，佟贵妃这显然是杜绝端嫔将事情说出来。毕竟知道替她背黑锅的乌雅庶人现在应该已经死了，知道她密谋的人就剩下康熙，她还有端嫔。康熙偏袒佟贵妃是不会将事情暴出来的；而她知道佟贵妃事佟贵妃却不知道她知道，那就只剩下端嫔。

在康熙没有下旨处置端嫔之前佟贵妃自然不敢杀端嫔灭口，毕竟做下那些事佟贵妃应该不敢再在这个时候杀人挑战康熙的极限。不能杀人，毒哑就是最好的方法。

至于康熙为了保护佟贵妃也有可能命人毒哑端嫔，至于没提醒杀死端嫔，实在一个嫔妃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恐会引起后宫恐慌，再则就算是端嫔疯了，可她没被废位还依旧就是嫔主。

一个嫔主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低位嫔妃。

“娘娘，您可还要过去？”

绿珠还记得蕴纯之前说过有事要问董庶人。

“不了，一个哑巴也不能说话，没必要了。”

董氏这个样子想来是不会交代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她又何必去惹一身脏。

方长贵挥手，押着董氏的太监赶紧将人押走。

“走吧，回宫。”

“等等，那个宫女是谁？”

刚要放下帘子，蕴纯突然看到储秀门内一宫女站在门口。

“娘娘，那是宝瓷，是董庶人身边来的大宫女宝瓷。”

绿珠仔细看了一眼认出是董氏原来的大宫女宝瓷。

“奇了怪了，娘娘，那宝瓷一直在笑呢。”

自己主子被降罪了，当大宫女的还笑得来，这太诡谲了。

“这有什么，不是背主的奴才就是别人的钉子。”

显然她的主子不是董氏所以董氏落难她才笑得出来。

“绿珠，回头让人盯着宝瓷，看看是谁的人。”

“是，娘娘。”

“回宫。”

“娘娘，庶人乌雅氏应该伏法了。”

佟嬷嬷亲自的确乌雅庶人已经没气了就向佟贵妃回禀。

佟贵妃被乌雅氏的话吓得心里惊恐气得发抖，这会儿还平静下来。

乌雅人是被活活勒死的，脸色通红面部狰狞，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似整个都凸出来了好像要掉出来一样，舌头伸得老长，整个脸部非常恐怖吓人。尤其是现在是寒冬腊月屋里阴寒，屋里没有灯光线昏暗不明，让人感觉像是阴风阵阵，佟贵妃只看一眼就被吓得不敢再看第二眼，她扭头一边闭着眼睛挥手。

“赶紧，赶紧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