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2)

为什么?

他已经无暇去思考了,这是秦三娘主动的,可与他无关!

白衣的妻子这般孟浪,赵允承只觉得全身都烧了起来,双手亦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秦嫀轻笑,温柔缱绻:“才几日不亲热,夫君又生涩了。”

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让赵允承的神智稍微清明了一些,这是怎么了,他素来最不屑这等不入流的消遣,现在却抱着别人的妻子快活。

赵允承喉头干涩,眼神微微发沉地偏头避开女郎双~唇,说道:“安寝吧。”

多余的事就别做了,他没有兴致。

秦嫀点头:“好。”然后顺势将郎君推向帐内,却发现推不动,于是嗔笑着摸了摸郎君的脸庞:“夫君快躺下,不然如何安寝?”

赵允承深呼吸了几口气,抱着女郎站起来,将女郎放到床榻里边,而自己则是继续坐在床沿,满脸忍耐地平息心火。

见他这样,秦嫀便满心奇怪,眨了眨眼,靠过来从背后抱着他道:“夫君,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女郎的手正一下下,不要脸地作怪,赵允承被她拨弄得一惊一乍,咬牙切齿,语气却始终压着,尽量温和道:“你先寝。”

秦嫀就更不解了,自己这郎君平时都很好撩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就屁颠屁颠来了,怎的今晚这样老实?

没兴致?

不不不,刚在她坐在郎君怀里,一秒钟就感受到了郎君的兴趣,很是雄厚呢。

秦嫀嘴上素来很大胆,见他竟然冷落自己,便故作使小性子,哼道:“看来夫君是不喜欢我了,那我如何是好啊?才双十年华不到呢,以后靠谁熬过这漫漫长夜?”

赵允承一听,面色铁青,目眦欲裂,秦三娘是什么意思?因为此事得不到满足,她便要去勾搭相好?

岂有此理。

算算此女和白衣成亲也已有两个月,上个月初白衣不在的时候,难道她也是这么想的?

摄政王阵阵晕眩,顿时觉得自己头上罩了顶发绿的帽子,同时暗骂白衣那厮,怎么寻了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

那现在叫他还能怎样?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三娘出去勾汉子。

那是绝不可能的。

赵允承翻身进帐,紧紧箍着那秦三娘,眼神骇人得紧:“你少想着别的汉子,想要什么我依你就是了。”

女郎对他说:“那还不快点疼疼我?”

摄政王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同时感觉自己鼻子一热,好像又要有鼻血流出来了。

得亏只是错觉,没流。

他的摸索与拥抱,显而易见是生涩了一些,秦嫀不得劲,干脆自己反客为主,欺负郎君,叫郎君又羞又恼地看着自个,露出令人惊艳叫绝的一面,也很有一番乐趣。

摄政王今儿个不仅头晕目眩,还目眩神迷,两者来回交错,就从没断过。

晃得他实在……脸红耳赤。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秦嫀幽叹,之前夫君果然只是还没有热身,被她欺负了两回后,就再没她翻身的机会了。

那几句调~戏之言始终是讲错了,秦嫀苦笑,她万没想到郎君会当真,而且还这么生气。

赵允承狠道:“还有那想法没有?”

秦嫀自是知他问的什么,欲哭无泪道:“没有了,历来就没有……夫君,快怜我些……”

赵允承的确是生气了,等他幸了秦三娘,再想想秦三娘的话,他就更生气。

毕竟是封建社会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独占欲。

黑衣的脾气本就属于偏执阴郁一类,容易钻牛角尖认死理儿,他生起气来,后果自是很严重。

秦嫀难熬不已,嗲声央求,却似乎起了反效果,反倒让郎君更‘恨’她了一样。

凶得让人畏惧!

秦嫀也是有脾气的人,见他这般不疼惜自个,心中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凝眉斥道:“夫君你对我一向是温柔的……眼下看来是真的不想跟我过了么?”

赵允承听了她的话,心中并无悔意,但多少有些忌惮,不久之后便鸣金收兵,不再动她。

借着微暗的光线,秦嫀看到郎君眉宇间煞气满满,仿佛浑身的劲儿还没用完似的,吓得她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不敢再闹。

以免夫君的脾气上来,又折腾人。

摄政王卧在一旁,心中一片茫然地呼吸着,思绪乱糟糟的。

他幸了女人?

还是白衣的妻子。

而且不止一次……

“……”摄政王无力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半边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不相信这是自己干出来的事。

素来他都对这事没有任何兴趣的!怎么会突然就来了兴致呢?

肯定是秦三娘有意勾的他,才让他坏了自己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