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2)

守着小娘子,待小娘子熟睡后,赵允承轻手轻脚地离开,到意外,哦不,爱子的厢房转了一圈,便离开秦府,此后几天不再过来。

自生完长子,他们不想这么快再要孩子,一直喝着避子汤,或体外;赵允承担心避子汤对秦嫀的身体有害,便推崇体外……实在忍不住的情况下,才许秦嫀喝避子汤。

不仅他自个遵循此道,黑衣那小子他亦隔三

差五敲打,少拿小娘子的安危不当回事。

黑衣第一次被白衣敲打时,暴跳如雷,避子汤这事,他用得着旁人提醒么?若是愿意让秦三娘喝避子汤,当初言言怎会出生!

好在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要控制些还是可以的,这几年下来倒是没有漏网之鱼。

不过,大婚过后便能准备要小女郎,所以说,各显神通的时候到了。

进来没有什么特大的要事,赵允承便陪着潇国使臣在东京城转。

他们北地荒芜,少见繁华,最喜在东京城吃喝玩乐,见识各色新奇东西。

寿宴后头次见面,潇国二皇子一见了赵允承便捶他肩膀,神情酸溜溜道:“你们南地的王爷是不是都如你一般,王府后院全是漂亮的女人?”

赵允承可不想被人害了风评,要是传出去笑笑听到了怎么办?

“没有,我府里只有一名王妃。”

潇国二皇子面露怀疑,不过他今天要跟赵允承说的重点不是这个,他揽着赵允承的肩膀说道:“你那前妻生得样貌不错,但我不能将她纳为皇子妃,只能将她纳为侧妃,你可同意?”

赵允承简直诧异,对这名北地皇子十分无语,当即说道:“安郡公的千金怎么说也是大乾贵女,怎能做妾室。”

非是他维护安氏,只是确实不合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大乾好生磨叽。”潇国二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绝,心中的不满瞬间爆发出来,形容看起来有些凶狠,甚至想去揪赵允承的衣领。

“怎么?”赵允承手疾眼快地格挡,轻轻松松将那壮汉的五指隔开,冷声:“难道二皇子想要跟某切磋切磋?”

潇国二皇子只知道大乾摄政王看起来文文雅雅,哪里知晓他竟然武功不错,一出手便将自己的手腕扣住,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压住他的气焰。

“……”潇国二皇子挣扎了数下,终于知晓自己不是对手,忙换上一张示弱的面孔:“误会,我只是急脾气,被你们大乾的各种规矩弄得不耐烦,不是有心要与你动手。”

赵允承明知他刚才的确有心动手,但也没有追究,将他的手腕放开:“二皇子息怒,两国风俗不同,不适应很正常。”

潇国二皇子点头应是。

赵允承并未与他计较,只是内心越发肯定,这二皇子非是合作的最佳人选,若真要援助潇国皇子夺嫡,也不该选二皇子。

他担心的是,使团还要在东京城逗留许久,若是此人对上黑衣,恐怕会出乱子。

于是他沉睡前,特意与潇国二皇子交代:“七月上旬,因准备大婚事宜,我会较为繁忙,不便陪同各位,不过我会一名官员给各位差遣,到时候有何需要找他便是。”

潇国二皇子不解道:“这种事难道不是有人替你准备?”

赵允承道:“为表诚意,我们大乾的郎君都习惯亲自亲为。”他说到这,乜了眼潇国二皇子:“娶漂亮的媳妇更是。”

潇国二皇子:“……”

六月最后一日,离大婚又近了些。

依照小娘子的请求,赵允承不情不愿地来到秦府,晚上在小娘子的陪同下,给那……墨羽写信,他倒是不必藏着掖着,语气一如既往,有事说事。

大多是朝中之事,他写起来得心应手,条理清晰,间或写上一两句叮嘱,亦是点到为止,并不叫人反感。

写完国事写家事,这里可是白衣的主战场。

他的口吻略有不同之处,不知是不是秦嫀的错觉,她仿佛看到了一名大家长在交代事情,家里家外,打点得清清楚楚,

原来,他每封信都会叫墨羽留心他们母子的一切,莫叫他们母子有闪失。

细致到吃饭穿衣,叫人不无感触。

“墨羽也会这般啰嗦吗?”秦嫀忽然笑问道。

赵允承一怔,而后边写便道:“他知晓我细心,岂会自取其辱反过来叮嘱我。”

秦嫀一笑,颇觉郎君可爱。

第108章

几日不见,赵允承很是想做点什么,但思及一会儿黑衣那厮要醒来,万一知晓他和小娘子做了,妒意横生,也折腾他的小娘子一番,岂不是害了小娘子。

“今日与使臣周旋,累极。”赵允承写完信,揽过佳人的纤腰,让其坐在自个腿上,淡淡地亲香了下:“早些歇息,你亦是,莫等那墨羽了。”

“……”又争风吃醋。

秦嫀坐在他腿上,指腹拨了拨郎君方才被自己咬过的唇,低头再次亲了一下:“好,我不等他了,一会儿便去歇着。”

赵允承不知秦嫀说的是真还是假,但秦嫀肯答应他还是开心的,这小娘子极为喜欢折腾他的唇,这一会儿功夫又馋上了:“你这般放肆,一会儿叫他知晓,又发作你。”黑衣的嫉意可不比他小。

“那倒是……”秦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没有停下来,直到郎君的薄唇染上好看的颜色。

赵允承受不住唇上的酥痒,离了她又觉得少了些什么,心里空落落地,便主动勾着她纤细素净的手腕:“说你爱我多些。”

作为情话信手拈来的女郎,秦嫀一点儿压力也没有,她紧贴着赵允承耳朵低语:“我爱你多一些。”

这句话就像镇定剂,将郎君心头的嫉意消下去,然后与她继续耳鬓厮磨,难分难舍……渐渐他的眼睛便赤红了,想更进一步。

“不是说今日累了早些歇息吗?”秦嫀呼吸不稳地制止他。

素来有分寸的温润公子,堪堪压下来得汹涌的情意,闭上眼睛说些旁的转移心绪:“嗯,你还记的那潇国二皇子在殿上求娶大乾贵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