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自己悟出的,是在叠燕的基础上加以改进的,纯熟瞎猫碰着死耗子,说歪打正着也不为过。”叶临风眯起一双好看的丹凤眸子嘻嘻笑道。
“那你给它起了一个什么名字?”白发刀客在一块石凳上坐了下来,轻轻摸着他那一口精巧玲珑的短刀。
“就叫乌梅三叠吧,哥哥你看怎么样?”叶临风把木剑香魂背在身后,朝白发刀客做了一个鬼脸。
“可以,不错。”白发刀客回答道。
“哥哥,我叫叶临风,敢问哥哥大名。”叶临风捻着一片柳叶,问道。
“苏幕遮。”白发刀客将那口精巧玲珑的短刀系在腰间,而后站起身来。
“那这口短刀叫什么名字?”叶临风从未见过如此精巧玲珑的刀,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哦,它啊,**晓,一个矫情的名字。”苏幕遮略微一笑道。
这一场比斗,也是劳力费神不少,身子也乏了,正该找个酒馆小酌几杯,喝点小酒,吃几碟小菜,解解乏。
随后二人去了乌梅镇最有名的梅子酒楼,梅子酒楼在乌梅镇的西北郊,别看地处乌梅镇的偏僻地带,顾客倒是不少,而且此处风景秀丽,周围满是梅子林,清风拂来,梅子的独特香味令人沉醉。
听说这乌梅镇的梅子酒最是出名,梅子酒配上几碟清爽可口的小菜,慢慢小酌,不需豪饮,其中滋味大可品尝。
二人入乡随俗,要了几碟小菜,老醋花生酱爆鸭肝一碟黄瓜小腌菜一碟咸青笋片,再来两坛梅子酒。
别看苏幕遮平时对人冷冷清清,可一旦跟欣赏的人在一起倒也是十分爽利,二人无话不谈,聊到夜里三更,直到梅子酒一点点小酌而尽。
梅子酒,梅子酒,饮罢倍觉醇。
三更已过,二人伏桌酣睡。
翌日清晨,是该告别的时候了,苏幕遮要前往荔枝乡继续挑战各个帮派的高手,而叶临风则要去寻一件宝贝。
二人倒也不是很矫情,各自大笑着离开,但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不知再次相逢会是在哪一个梅子成熟的季节。
历苦辛,历苦辛,历历苦辛,请自珍,请自珍。
乌梅朝雨,一霎挹轻尘。更洒遍客舍青青,弄柔凝,千缕柳色新。何须烦恼,自古重逢有定分。待梅子黄时,三更饮绵醇。
(今天第三更,写到了梅子酒,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