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叫你们师父來。只有他能够降服得了马辟径。走啊。快走啊。再不走。我们几人一个也活不了。”申屠夜欢挣扎着。叫喊着。
胡日天王三狗黑木耳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连忙朝欺天剑宗遁去。
“少主。让这几个废物跑了。我们还追不追。”一位白马寺的老奴向马辟径问道。
“放他们走吧。我要让叶临风亲眼看着我侮辱她的女人。想到这里。我心中就一阵兴奋呢。哈哈。”马辟径狞笑道。
“少主高见。少主高见。”那位老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说道。裤裆里的那东西已经快要按捺不住。
在这片茂密的竹林之外。胡日天黑木耳以及王三狗正在拼命逃遁。他们拖着重伤的身体。拼命逃往欺天剑宗。将师娘被掳走的事情报告给他们的师父。
竹林中。申屠夜欢还在挣扎。她娇小的身躯被马辟径抱着。
“放开我。放开我。马辟径。你个衣冠禽兽。快放开我。”申屠夜欢继续反抗。想要挣脱马辟径的怀抱。甚至还咬上了马辟径的胳膊。
“啊……这个贼婆娘。竟然敢咬我。”马辟径恶狠狠的说道。
“啪。”
说罢。马辟径便朝着申屠夜欢的脸狠狠抽了一巴掌。竟然将申屠夜欢的嘴巴抽出了血。
毕竟申屠夜欢是辟元巅峰境的修行者。虽然嘴角被抽出了血。但还不至于昏过去。
“你……衣冠禽兽。看你相貌堂堂。真沒想到竟然是这种人。”申屠夜欢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登时眼角便留下了泪水。
“呵呵。我本來就是这样的人。衣冠禽兽又如何。我照样活得潇洒。唉……只是那叶临风。待会儿找到我。会看见他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怀里。他的心啊。只怕会比刀割还要难受。我的小娘子。你说是不是呢。”马辟径望着申屠夜欢那胸前的“丘壑”。使劲舔了一下嘴唇。
“少主。干脆现在直接将她搞了算了。你看她水嫩的很。给少主您当下酒菜正好。”一位白马寺的老奴说道。
“是啊。少主。这小娘子搞起來一定风骚的很。我们是不是该……”另外一位老奴也极为猥琐的笑道。
“慢着。不急不急。这小娘子性子很烈。让她再折腾一会儿。等到叶临风來了。当着他的面再搞他也不迟。”马辟径低沉着声音说道。
其实他再掩饰也无用。他的这四个老奴都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于马辟径“身体虚弱”早就知晓。
这里所指的身体虚弱乃是指马辟径房事上不太行。但他为了向其他人证明自己。总是抢夺良家妇女來练手。一次还行。但两次便不行了。
他那一次。可不是一般情况下的一次。一眨眼的事情……
久而久之。那四位老奴也便知道。但马辟径始终无法过自己的心结。
他的父亲并不是沒有给他物色媳妇。只是。每次娶了媳妇洞房之后。他便残忍的将他新娶的媳妇杀害。
他总是认为所有女人都在嘲笑他。这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此次。又拿申屠夜欢來练手。为了向其他人证明自己。他要当着叶临风的面。侮辱叶临风的女人。
故此。他才沒有动申屠夜欢。他怕自己到时候沒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