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她不仅买了这些材料,还花了一天时间看了一遍,第二天晚上见到苏棉,恍惚真的有点她是高中在校生的错觉。
雨不那么大了些,苏棉到时不像昨天那么狼狈,裴拾茵站在门口,等她把大衣脱下来,帮她挂在了门边的衣架上。
苏棉对她说:“谢谢。”
这次苏棉记得先把大衣口袋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一共五颗,各种颜色,各种口味。
裴拾茵见着笑了出来,但没说什么。
苏棉今天没有戴帽子,头发不太长,扎了个小马尾在脑后,一身衣服干净整洁也让人觉得舒服的很。
裴拾茵侧身让她进去。
由于一整天都待在家里,裴拾茵没意识到自己桌上都放了什么,苏棉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高脚杯里的红酒,惊讶地看着裴拾茵。
苏棉问她:“你喝酒?”
裴拾茵承认:“嗯。”
苏棉又问:“你成年了吗?”
裴拾茵想着表妹的年龄,随口一说:“上个月刚成年。”
苏棉看着杯子旁的酒瓶:“那也不能喝酒啊,你还是高中生。”苏棉食指在酒和杯子上空绕了一圈,弯下眼角,好心劝告:“以后最好不要喝了。”
裴拾茵笑了出来,但还是听话地走过去:“好。”
昨天苏棉布置的作业裴拾茵很认真地完成了,还特别严谨地错了很多道,基础的错了,超纲的也错了。
苏棉看了后眉头皱了一会儿,但她什么都没有说,一题一题认认真真地教了下去。
苏棉从小做题快,解题方法也多,思维方式更是严谨,不知道是否是裴拾茵渐渐用了心,这一晚下来,她竟觉得高中物理很有趣。
最后半小时,苏棉整理了十道题给裴拾茵,但裴拾茵只答对了一题,还是最简单,只需要两个公式就能算出答案的题目。
苏棉改完后,两个人看着纸上九个红色的小叉,客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裴拾茵什么都没想,她只等着苏棉开口,但她觉得苏棉好像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