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痕看得哈哈大笑。不一会儿,那五个大汉便抚摸着手腕,脚腕,神色狼狈得躲到了一旁。
李中看得大怒,挥起手中的木棒,口中吼叫着,冲向了聂海棠,谁知还没到跟前,自己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哀声道:“这位大侠,求你不要难为我们,我们并不是故意找他们的麻烦,是因为马六欠了我的债不还,我向他要债,他反而砍了我一刀。”
这时马六和那女孩已被谢雪痕和丰海兰扶起,马六左手抚着断了手指的右手,咬牙忍着手上的剧痛,说道:“胡说,你故意在赌的时候设下了圈套,让我输给你五百两银子。接着又将我灌醉,在一份用我妹妹抵押赌债的契约上按了我的手印,然后便拿着这份契约来抓我妹妹,更可恨的是,他们抓我妹妹回去,是要为他死去的老爹殉葬。”
谢雪恨三人一听,啊的一声,喃喃的道:“要这姑娘去为他爹殉葬!”马六道:“不错,他们现在就已经买了五个女孩,我真该死,我早就应该想到他们哪有那么好心,让我那么容易的赢钱,原来他们是要打我妹妹的主意。”谢雪痕怒道:“让六位姑娘去给一个糟老头子赔葬,你们全家可真是丧尽了天良啊你们。”
李中一听,心下大怒,若在平时让他听了这句话,他非把这人扒皮抽筋不可,但眼见今日这三人手段高强,到底不敢发作,嗫嚅道:“什么丧尽天良啊,这只是风俗习惯嘛,再说讲究殉葬的也并非我们一家。”
聂海棠道:“那份契约呢?”李中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片,递在他的手里。聂海棠展开看了一下,揉作一团,攥在手中,五指间随即冒出几丝白气,再展开手掌时,那张契约已化作一团碎屑,飘舞在空中,又随着一阵轻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丰海兰看在眼里,心道:“想不到大师兄的内功如此深厚,看样子已不逊色于师父。”李中等人也吓呆在地。
聂海棠道:“你们六人给我听好了,若在平日我必将取下你们六人的人头,让你们去给你们家老爷子殉葬去,只是我今日尚有要事在身,所以暂且饶你们一命。你们赶紧回去将那些姑娘们给我放了,不但要放了,你们还要给我保护她们长命百岁,万一她们哪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管是什么原因,你们的下场都将会和她们一样。”
李中吓得唯唯称是。
聂海棠又转身向马六叱责道:“你年纪轻轻,却不务正业,沉溺于赌博,早晚必将惹出祸事来。”那女孩道:“我哥哥他已经决心改过了。”
聂海棠道:“但愿他真的能够痛改前非。”马六道:“我经此一事,若还是不改,那还是人么,若是我哪日在赌,请大侠也将我的人头取去。”聂海棠道:“如此甚好,那你们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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