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韧都听笑了,老实说,他很介意自己的床伴在陪自己时想着别的人,但鉴于肖乃屿实在合他的心意,又是被下药才出现在这张床上,他也就忍了。
他走至窗边拉窗帘时特意留心了对面那栋高度同等的写字楼。
深夜,那里的灯亮得很少,如果有什么摄像设备在运作只要留心看就很容易发现,魏韧没看到任何可疑红点,这才放心,他利落地拉上帘子,遮住了银白的月光,如此,房间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omega信息素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馥郁,魏韧急切地爬上大床,见肖乃屿已经彻底昏迷,人事不知。
那药是这样的,最开始让人产生幻觉,乖乖地被带走,而后便彻底失去意识任人摆布,而且只要药量控制在小剂量内,一夜过去,医生是检查不出任何药物痕迹的。
这个“好东西”是魏韧托朋友从黑市上弄来的,在肖乃屿之前,魏韧已经在别的omega身上试验成功好几次了。
所以他轻车熟路,更加大胆。
他知道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敲门打扰,今晚的夜还很长很长,他有足够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抬手,一颗一颗地开始解肖乃屿身上的衬衣纽扣。
这幅肉/体他觊觎已久,真正到手了,却能按耐住勃发的情/欲。他在享受这个过程,想拆礼物一样一步一步地剥开omega身上的“包装纸”。
肖乃屿始终安静地睡着。
解到第三颗纽扣时,被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魏韧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是去看omega有没有清醒的迹象,好在对方昏沉得彻底,一丝反应也没有。
魏韧不打算理会聒噪的手机,只继续手上的动作,那铃声却没完没了,一波接着一波,让做贼心虚的影帝烦躁不已。
alpha愤怒地低吼了一声,还是起身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头更大了。
他的手指在接听键上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接了起来,但是语气其差无比:“忙着呢!什么事?!”
“你儿子高烧进医院了,你管不管?”
“...”魏韧强压下那阵烦躁,语气关心地问:“壮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