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孩子?”
“这正是我要说的,肖先生在救护车上为了给傅先生争取抢救机会,要求医生注/射了信息素刺激类药物。”
姚清确认道:“你说他为了给阿诤争取时间,主动要求注射药物?”
“是,他再三要求,我们的医生才给他注射的,那药对于孕期的omega而言十分伤身体。”
“......”姚清心中动容,肖乃屿为了阿诤愿意拿自己的身体做牺牲,多少也算没有辜负阿诤的情意。
她原先一直以为他们二人之间是阿诤在单方面付出,所以心中始终难以平衡,此刻才知,居然不是这样的。
她问:“那孩子...还在?”
“孩子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但并不是车祸中的撞击引起的,完全是聚醇注射后的药物副作用,也就是我所说的伤身,宝宝多少受到了影响,但是现在情况已经控制住了,不过两个月内出现了两次流产迹象,这不是一个好征兆。”
医生语重心长地道:“我也理解肖先生的心情,但还是希望你们作为家属可以劝劝他,他现在需要卧床静养至少一个月,这是为他考虑,也是为孩子考虑。”
江酩道:“我会劝他的。”
“嗯,多做点思想工作。我是真怕他把身体弄垮了,那样傅先生做的一切岂不是没了意义?”医生也颇为操心:“人还没醒,让他多睡会儿也好。”
......
第三日清晨的阳光像小猫一样从窗户扑进了宽敞的病房,睡了两天两夜的omega被这阵温暖闹醒了。
他睁着眼睛,懵懂地打量着陌生的房间,不知今夕何夕。
江酩给家里打完电话回来时,刚好就看见肖乃屿跌回枕头里,他连忙收了手机跑上前,一边扶着omega一边按了铃。
“先别起身。”
肖乃屿抓着他的胳膊,声音依然十分虚弱:“尧诤呢?他怎么样了!?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能在这里躺着呢?!”
“乃屿乃屿,你别激动别紧张!”江酩将他按回枕头上,小心地护着他左手的吊针:“阿诤没事了,第一次手术很成功,左手左肩的铁块都已经成功取出来了,不会瘫痪不用截肢,现在还在icu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