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郑钧仁吼道。
“回,回老爷,秦妈拉扯二小姐回去,拉扯中松了手,二小姐的头撞到莲花池那二米的池碑上。”
郑钧仁闻言怒视秦妈,二姨太连忙上前道:“老爷,秦妈请家文回来心切.......”
“把她工钱结了,让她走人。”郑钧仁瞪了一眼便连忙转身,“梁医生,那我女儿现在怎样?请务必让她醒过来。”
梁医生抬手摸了摸郑家文的后脑勺。
“郑老爷,这后脑一旦受伤,是无法预料能不能醒过来的,我只能尽力一试。”梁医生说罢站了起来,“我需要先回去配药。”
“好好,来人,开我车送梁医生回去。”
“家文。”陶敏在梁医生走后,扑到女儿身上大哭起来。
“秦妈不能走,我孙女没事了好说,若有个三长两短,送你去警察署。”郑老太太愤怒地将手杖在地面上击打了好几下。
秦妈闻言慌地看了下二姨太,二姨太使了个眼色将其稳住。
“老大啊,不能光看西医啊,外国的东西在咱们身上未必好使,再去找个中医,各个法子都想想,可不能让家文出事。”郑老太太说着心口难受,抓着心口衣服的手有些发白。
“娘,你放心,我绝不让家文出事,我这就去找最好的中医。”郑钧仁说罢急匆匆离开,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二姨太眼珠子转了转上前道:“老太太说的对,什么法子都试试,老太太,听说豁壬街有个女巫师很灵,说不定咱们家文在水里遇见不好的东西,咱们给去去。”
“家文是撞到池碑上,这是人昏迷了,你迷信请巫师做什么?”陶敏怒了,自己女儿不省人事,那人还在出馊主意。
“太太有所不知啊,咱们前街的李老板的儿子就是昏迷不醒,那巫师烧了点纸,那李老板的儿子手指就动了,后来娶了个媳妇一冲喜,人醒了。”
“胡言乱语,那李家人说了是王大夫用针灸半个多月人才醒了。”陶敏反对迷信,更不愿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祸害自己的女儿,这人明知道她女儿不喜欢男子,还在这诱惑着老太太在家文昏迷的情况下指婚,实在可恶,怕就怕自己的女儿醒来后得知被嫁了连命都保不住。
“好了,家文昏迷着,无论什么法子咱们都试试嘛,万一试着了么,李家娶媳妇当天醒了我就在现场,没准就是冲喜冲的。”郑老太太说罢敛着眉头想着什么。
“娘,家文性子您是知道的,我就怕她醒来知道自己被嫁了之后真把命都丢了。”陶敏哭道。
郑家意闻言嘴快道:“二姐不喜欢男的,别人家冲喜冲活过来,没准二姐被冲喜可能真给冲没了,哎呦。”郑家意捂着腰,不悦地看了眼掐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