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文看着左手边侯淑仪的母亲,慈眉善目,抿了抿嘴开口唤道:“娘,我是.......家文。”
尹夏香先是一愣,随后道:“你是郑家文?”
“这和照片上不一样啊,老爷。”侯太太惊讶道,这人和照片上的气质不一样,也没有龅牙,最主要的是,瞧着好有知识的样子。
侯盛应也惊讶,这大病初愈怎么模样也变了?
“是,我是家文,之前送到府上的照片被下人拿错了。”郑家文见侯家人一副活见鬼的样子,便开口解释。
“哦,原来是弄错了呀。今天早上亲家老爷派人来说你病好了,人也早醒了,我便过来了,看看,看看你,醒了好,醒了好。”尹夏香上下打量郑家文,不大像大病初愈的样子。
这话说的有些局促了,非是她不能端起架子,而是女儿在郑家,她心疼女儿,对这门亲事她这个做娘的也无能为力,只能在默认下盼着女儿好,也盼着郑家文好。
侯盛应隐晦地瞪了尹夏香一眼,登不了大雅之堂,净给他丢脸。
“哦,家文啊,你看照片这事闹的,这要走在街上我还不认识你呢。淑仪的母亲她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话就这样颠倒来颠倒去,你别介意,你我按关系来也算翁婿,来,咱们喝一杯。”侯盛应端起酒杯,递给郑家文。
“抱歉,我不会喝酒。”郑家文拒绝,见对方脸色不好,她就从临桌倒了杯茶,“以茶代酒,敬您。”
“哦,哦。”侯盛应脸色缓和过来了,到底对方给他台阶下来,“瞧我,我都忘了我这女婿是女孩了,女孩少喝酒的好,来来,干了。”
郑家文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这次醒了也算是避过大难定有后福了,对后面有什么打算没有?比如接手家里的生意啊?”侯盛应笑着打听,若是郑家文接手,他好歹也是侯淑仪的亲爹,这层关系拉拢来些利润高的生意怎么也会给他点薄面。
“我不会做生意,想去上海教书。”郑家文回道。
侯盛应脸色变了变,教书一个臭皮匠而已,哪里比得上接手家里的生意。
“哦哦,那也好,你们年轻人出去历练历练总是好事,明后年淑仪的哥哥和弟弟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年轻人多在一起处处,互相进步。”
郑家文闻言应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