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淑仪闻言还想再说什么,可黄包车已经停在了洋楼门前,便止了话头下车交了车钱。
到了家,郑家文匆匆上楼去了书房。
“不是打电话回来说带淑仪看电影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郑钧仁摘下眼镜问道。
“本来是要去的,但出了点事没去成。”郑家文走到书桌前脱下大衣,摘下围脖,坐在父亲对面的位置坐下。
“出了什么事了?”郑钧仁看向女儿。
郑家文闻言了,郑钧仁听罢将手里的报纸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爹,我不想睚眦必报,但品性恶劣的人怎么能留在郑家做事呢?是不是日后来饭店里的女孩吃着饭被某些有钱人看上,就都能带走?而饭店的人不管不顾,拿了钱就装聋作哑?传出去,那管事的是会被骂,但更多的是指责您指责郑家。”郑家文语气里充满了气愤。
“我知道了,我会辞退他,不过你也是,从这件事上就知道你对自家的事有多不上心,自家的产业还得从别人嘴里得知,你脸不红吗?”郑钧仁摇了摇头。
“也,没有人和我说过家里的事呀,这也不能全怪我。”郑家文说着从碟子里拿了一块饼干吃了起来。
“行了,别吃了,一会不吃饭了吗?”郑钧仁重新拿起报纸。
“气都气饱了,当然,若要吃点还是能吃点的。”郑家文吃完饼干,看了父亲一眼,抿了抿嘴,笑着往前面趴了趴,“爹,那个,姓关的,能帮我查查吗?”
“你刚不是说只惩戒家恶,不睚眦必报吗?”郑钧仁笑了,本以为女儿单纯过头,这回看骨子里也咽不下这口气。
“我没有睚眦必报啊,我只是想告诉他作恶或者作恶未遂是要付出一点代价而已。爹,本来呢,他看上淑仪证明他眼光好,但是呢他心思不纯,想借吃饭这个机会把人绑他那别墅去,爹,你说,换作你,你能忍吗?而且他全程在用语言侮辱女性,非常可恶的。”
郑钧仁闻言抱着胳膊问道:“那么,你想让他付出什么代价呢?”
“淑仪说过金诚不再接受他任何储蓄,我想,能不能进一步,他之前存在金诚的钱能不能想个法子退给他?”郑钧仁打着商量,她大约知道应该是一笔不小的钱,退回他的钱银行应该会艰难一点。
“还有吗?”郑钧仁敛眉,不会就这样算了吧?
“嗯,他一直说自己多么有钱,我想,能不能查查是做什么生意的,断他一些财路,省的他一副老子有钱女人就该答应他的恶心样子。”
郑钧仁闻言问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