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想法:你对于我来说,只是朋友,远远达不上恋人的地步。
她上辈子30岁不到,一直都没怎么谈过恋爱,早期介绍相亲对象时,也非常不乐意,直到大学毕业她22岁,工作了五年,也没找男朋友。
那个时候对于她来说,男朋友就是拖累、累赘以及束缚,婚姻对于她,意味着囚牢,意味着她将来一辈子,都只能相夫教子,只能看男人脸色,只能待在家里放弃自己的事业。
她性格并不要强,但这些人都是相亲来的,上学时她不是没人追过,只是自己太自卑拒绝了,久而久之,她得了个高冷的称号。
后来跟女性朋友玩的比较好,被好事者称为同性恋,一传十十传百百,她就被传成了一个不要脸的婊.子,那段时间,是她情绪最糟糕的一次,好不容易想等上了大学大家都不认识,重新开始以后,结果家里说供养不起了,还逢人就说她马上跟人结婚。
她一怒之下自己跑出了门打了暑假工挣到钱以后,千说万说终于说服了家人同意她上大学,以后不需要他们再给钱。
现在想想,真是一段鸡零狗碎的日子,不堪回想,一回想起来,心脏就疼。
唐悦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去厨房下了点面条,花了时间做了一些哨子,端去阳台吃。
天气开始变冷了。
她吸溜面条坐在秋千上,阳台栽种的花朵都开始凋零了,叶片枯萎着,零零散散的掉在了地上,呈现出一片焦黄之色;阳台下面是平缓的江水,这段时间雾气并不大,下午点天空带着湛蓝色,她家坐落在半山腰,对面也是葱翠的各种不知道名字的树,空气干净清新,她的思绪也在逐渐的清明起来。
她心中有个猜测,需要去践行。
等吃完面条以后,她谁也没告诉,自己穿了身适合夜店的服装,在晚上的时候走了进去。
昌州这边夜生活比较丰富,唐悦进去直接去了吧台要了杯红酒,她没忘记上次也是喝啤酒喝出了事情,这次学乖了只喝红酒。
她半靠在吧台,涂了点鲜红的口红,白皙细腻的手臂漏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发着白光。
“小姐,一个人?”
“再给这位小姐续一杯。”
唐悦懒散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酒喝了之后说:“不好意思,我等人。”
这已经是变相的拒绝了,旁边的那个男人也不觉得扫兴,轻笑着端着杯子往别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