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完饭后,杨少倾没什么时间和他说话,手里拿着根竹竿就和那些人围着几个棺材像是作法一样以奇怪的方法跪到半夜,门口坐着好几个吹着乐器的农民,嘴里一直在念叨着难懂的心经。江齐骁不知道吹的是什么曲,反正听着无比渗人。
或许是丽姨的做法太过极端,需要弄一桩富有习俗的特殊法事?
他是第一次参与这种乡下人办丧,气氛比看恐怖小说直接多了,小风一吹,眼睛都不敢乱瞟,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江齐骁坐在椅子上看着杨少倾站站跪跪走走,迷迷糊糊就以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打起了盹,杨少倾把他推醒时天边还是黑的。
“你回去睡会儿?”一夜没睡的杨少倾显得更加憔悴了点,气色很差。
“你和我去吗?”江齐骁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轻声道。
杨少倾摇了摇头,“下葬,我跟着上山。”
江齐骁站起来跺了跺脚,浑身酸痛得要命,他伸展了下身子,红着眼睛说:“我跟你去吧。”
“你去睡会儿也行,我很快就回来了。”杨少倾说。
江齐骁坚持道:“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