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离开过我,在我考上大学和他同居了一年后,被我的养母逼走的,猜也大概能猜到养母会对他说的话,无非是将错误全部甩锅给他,让他有心理压力,再打着慈母的牌逼他走。
我本来想告诉我的养母我永远不会和他分开,再去把江齐骁逮回来的,上天这回却和我开了无比大的一个玩笑,它让我的养母患了癌症,但凡一个稍微有良心和孝心的人都接受不了自己的母亲在自己面前吐血咳嗽还反抗她。
医生说积极治疗存活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我劝她做手术,她不做,她说剩下的钱要留给我念大学,她说我必须把大学念完,我用相同的理由逼她做手术,她妥协了。
我没有时间去找江齐骁了,整天除了上课,就是去餐馆里端盘子,洗菜,点菜,坚持了这么多年所谓的尊严,其实不过如此,原来我对着别人还是可以低头的,还是可以用那张从来不愿意阿谀奉承的嘴拍别人马屁的。
挣的钱远远不够,做手术化疗需要很多很多钱,我答应了田馆长,我去打黑拳。
一开始有人警告过我,说这种东西会缠上我,改变我,毁了我。
我必须要挣钱,所以坚信自己可以保持清醒,很快我就知道我错了,搏击带来的快感胜过了一切,沉迷于暴力和力量让我很多时候都失控了。
像动物,像野兽一样寻找最原始的搏斗方式让我的内心变得越来越残暴嗜血,我快要爱上血的味道了。
我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女孩子,她说仰慕我,喜欢我,我既不主动也不拒绝,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很聪明,把箭头转向了我的养母,我默许了,除了让异性照顾养母能让他们开心一点的原因,还有一个想法是想等江齐骁回来后看到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