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他一巴掌,这是这辈子第一次认真的对他动了手,我以为内心的伤心会变得少一点,谁知道我错了,看着他因为伤心哭得猩红的双眼,却倔强得不肯发出一丝痛苦声音的模样,我心疼了。
舍不得。
我太爱他了。
我怎么能对他动手。
老妈死了,她最后留下的话我就当做是对我和江齐骁的祝福。
后来我离开了擂台,脱下了拳套,很长一段时间敢都不敢碰一下,它带给我的影响是那么的大,那种失控只想用拳头让人见血的冲动太可怕了。在江齐骁的不断努力下,花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学会控制住那种暴虐肆意窜动的情绪。
我把姓林的腿打断了一只,牙打掉了两颗,我很讨厌他,他猜到是我了,要告我,找了很多关系想把我弄进去,可惜没能成功,一是没有证据,二是邱柔背后的力量很大,足以和姓林的抗衡,他压根动不了我一丝毫毛。
等下次有机会我该去把他另一条腿打断,再把他干的见不得光的勾当捅出去,让这条恶心人的恶犬试试被人暗中使坏的滋味。
当江齐骁带我去到那个别墅、拿着我和他在国外的居住证告诉我要带我出国结婚时,我是很惊讶,在黑暗中待的那段日子让我已经快要忘了当初的我有多么的单纯,还说过这么傻里傻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