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萧景寒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男人几句花言巧语就骗走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当真的只有他自己。
沈斯宁说走就走真是潇洒,可萧景寒越想越忍不下这口气,他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玩弄过。
——
酒吧里,重金属音乐冲击着耳膜,午夜十二点,夜场里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江何年今天没直播,被萧景寒一个电话叫出来喝酒。
“楚植呢?”
萧景寒淡淡地说:“他有台临时手术,没来。”
江何年坐下来和酒保点了杯威士忌,“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叫我喝酒了?你好久都没来酒吧了,我们还以为你转性了要一心一意服侍金主呢!”
“别提他。”萧景寒黑着脸,谁都能看出来心情不佳。
这是有情况啊!
江何年敏锐地捕捉到八卦的气息,用手肘撞了撞他,笑眼弯弯像个小狐狸:“怎么了?情路不顺,借酒浇愁啊?上次我给你出的建议没用吗?”
萧景寒想起沈斯宁不过是被他亲了一口,就好像被人侮辱了一样的表情,不耐烦地摇了摇头。
江何年:“不可能啊,你是按我说的做的吗?对他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平时爱答不理?”
萧景寒:“嗯。”想了下又说,“一开始有点用,不过今天……”
“今天怎么了?”
萧景寒喝了口烈酒,不屑地笑了下,“亲了一下,他就翻脸了。”还只是亲个脸,就跟个被人调戏了的贞烈小媳妇一样。
江何年想了一会儿,拍桌道:“那是你的问题啊!你不应该亲他的!一亲就是主动了,前功尽弃啊!”
萧景寒挑眉不解:“亲都不能亲?难不成以后我都得等他坐上来自己动?”
江何年一口酒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出来,捂住嘴咳嗽了两下,不敢置信地望着萧景寒。
“我萧哥,你这是多欲求不满?”江何年拍了拍萧景寒的后背,语重心长地说,“承认吧,你就是陷进去了,你是爱上你的金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