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柯儿觉得，还是诚实一点比较好。

古人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骆柯儿这个坦诚的人此时就说了坦诚的话。

“不知道？”许聿珩讶异地反问道。

“嗯……”骆柯儿羞愧地答道。

“也就是说，上课这么久了，我说的话，你一句也没听。”

这一次，许聿珩没有反问，而且淡定地陈述事实。

许聿珩的语气让骆柯儿无法反驳，虽然她很想说“你的每句话我都听了”，可是“听了”是一回事，“听进去”又是一回事。

骆柯儿被许聿珩好听的嗓音给俘虏了，却把对方说的内容全部排除在外。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讲，许聿珩说得没毛病。

“呃，是……对不起。”骆柯儿又把头低下了，不再是害羞地低头，而是难过和愧疚地低头。

她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心想着给许老师留下一个好印象，这才没过多久，她就当着全班的面出了糗。

上课开小差不可怕，可怕的是开完小差还被老师精准地逮住，放到全班面前晾一晾。

骆柯儿觉得她现在已经快被晾成一条咸鱼干了，再也难以翻身。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并没有在责怪或是质问你，你根本不用紧张。”

“……”

“这是大学课堂，是自由交流与学术探讨的空间，点大家起来回答问题，也是在交流知识。”

“……”

“我虽是老师，但却不是万能地拥有一切智慧，智慧是公平地分布在每个人身上的，所以……”

“……”

“我希望每个人在课堂上回答问题的时候，保持你们的自信，哪怕并不知道，也可以随便说说自己那一刻的想法和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