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规矩。”这一句,陈漾的语气冷了下来。
“主人……主人……ine想高潮,请主人批准。”
梁韵的声音已经抖得不像话,虽小但足够让陈漾听清楚了。
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脸色的潮红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若隐若现。
“请求驳回。忍住,不许高潮。”陈漾转过头去看电影,捏起爆米花送进嘴里。
梁韵简直要哭出来,怎么又玩禁止高潮这一套?
下身的震动丝毫没有减弱,她感觉自己仿佛站在悬崖的边缘,随时等待着他一声令下,便要纵身而跃,即便摔得粉身碎骨,也是情愿的。
小腹里的肌肉在一阵阵收缩,像是在挤压一颗鲜柠檬,拧出更加泛滥的蜜汁。
她尽量控制自己分开双腿,弓下身子大口喘着气,紧紧抓着残存的一点理智,不去想下面已经不堪一击的敏感地带。
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眼看生理的欲望就要战胜强撑的精神,她神志模糊地开始呜咽。
“主人……求求你……主人……”她甚至说不清楚,自己在求他什么。
求他准许她高潮,还是求他停下来。
花穴深处突然开始了一阵不受控制的抽搐,“啊——”梁韵的十指紧紧抓住陈漾的衣袖。
就在她满脑子都是“完了,这下子真的会到了,他会怎么罚我?”的时候,跳蛋的震动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一边乳头的一阵剧痛。
陈漾的手还留在她的胸罩里面,正在用十分的力气掐她的乳尖。
突来的疼痛,把梁韵从高潮边缘拉了回来,找回了一丝清醒,找回了一些理智。
她几乎软瘫在陈漾怀里,还在急促地喘息着,“主人……我……啊——”
话还没有说完,私处的震动又开始了……
————咩有小剧场的一天————
昨天实在心神不宁,中美正式断航,一夜回到解放前,今后大概可以划船横渡太平洋?昨晚作者菌的住处也开始宵禁,警车呜哩哇啦的,好像两个街区以外的一个卖五金的小店因为偷偷挂联盟旗,被砸了。
感慨了一晚上,2020这一年过得:
一开始像1998年,盼着老川被弹劾;然后像2003年非典,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住院;后来像1929年老照片里的大萧条;现在又像去年的香港......
多么彪悍的人生,硬是把自己活成了历史书里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