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想要大哭,却因为肺部的极度缺氧只能尽了全力大口呼吸,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口水顺着口球往下滴落,脚趾使劲蜷缩,眼睛也开始翻白。
又是一股清汁喷泉一般射出。
她终于明白了陈漾给自己带口枷的用途,接下来的五、六次强制高潮中,梁韵无数次的意识涣散,牙齿死死合拢,在口塞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如果不是嘴里塞着这个,她一定会把自己的舌头咬破。
陈漾一直在细细地观察着梁韵的反应,见她高潮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强度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最后已是满脸通红,浑身大汗,身下的防水垫早已被她几次潮吹喷出的淫汁浸透。
他停下了所有的电动玩具,稳稳地扶住梁韵的胯部,往身前一拉,俯下去,便吻住了她泥泞不堪的菏泽。
炙热的口舌含住了她的花穴入口,灵活的舌尖深探进去,在肉壁的褶皱上滑动。双唇啧啧有声地啜着四下横流的蜜液,牙齿轻轻咬噬着颤颤巍巍的珍珠肉圆。
“唔唔——呃呃呃——”梁韵似要崩溃一样痉挛起来,脑中如烟花席卷,又是一股液体飞溅而出。
————小剧场————
梁韵:主人主人,今天的调教帮我复习了一句古诗哦!
陈漾:哪句?
梁韵: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陈漾(奸诈之笑):哦,这么说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复习好多呢!
梁韵:??
陈漾:“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有没有纪实感?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有没有画面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有没有野战感?还有......
梁韵:行行行,文人骚客哪家强,俺家主人叫陈漾!没人比您骚!!(竖大拇指)
陈漾(活动手腕):叁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掸,一拍两散,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