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吟喝完药后,紧蹙着眉头,嘴巴中弥漫着苦味,原本不错的心情变得很糟糕,走出房间,看着门口守着的保镖,嘴角一阵抽搐。
她想起来了,她之前为了不嫁给他,不是要闹自杀,就是为了逃婚从窗户跳下去,傅经年没有办法请了保镖,就是为了看着她。
她有时候都在想为什么他放着那么多的上流名媛不要,偏偏要自己这个心不在他身上的。
短短一个月,她无数次闹出笑话,导致傅经年在整个上流圈丢尽了脸,梁月吟觉得自己还真不识抬举。
“我去书房。”她看了眼保镖,淡漠道。
没理会身后保镖惊愕的表情,走向书房,她逃不掉的,上辈子的教训够大了,她很惜命,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走上辈子的老路了。
走进书房,看向正埋头处理文件的男人,雕刻的五官,眼睛深处一片暗沉,让人心底发憷,梁月吟愣在书房门口,迟迟未上前。
傅经年没有抬头,派克钢笔在文件上不断勾画着,“当雕像?”
她嘟了嘟嘴,走上前,大着胆子抱着他的脖颈,“还有多久忙完?”
“梁家有事情?”傅经年黑眸闪过嘲讽,这个书房是她最不愿意进来的地方,除非有事求他,她上次进来还是半年前,求他不同意两人的婚事。
“没有事情就不能来了?”捕捉到他的眼睛中的嘲讽,梁月吟有些生气,跨坐在他大腿上,“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她勾着傅经年的脖颈,亲上他的薄唇“我疼,你也不哄哄我就走了,这些东西比我重要?我现在嘴巴中都是药味好苦。”
主动咬住他的薄唇,舔舐着,半天也不见男人有所回应,有些泄气,低着脑袋,没看到男人面容上露出的讽刺。
“你一点都不配合!不张开嘴!是不是真的如梁月锦说的为了保护你心中的白月光,才娶我的。”梁月吟委屈的声音传出。
她今天来书房就是为了在他心上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然后一点点改变,让他慢慢信任自己。
男人眯着黑眸,眼底锐利一闪而逝,靠在椅子上问道:“这话经常有人在你身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