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枕溪:“……”
肖瑾问:“要呸吗?”
木枕溪:“……这个不用。”
肖瑾说:“那我睡了。”
木枕溪给她掖了掖被角,说:“晚安。”
肖瑾闭眼:“晚安。”
过了几秒钟,她睁眼,哀求的语气:“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已经撑着床沿准备起身的木枕溪沉默片刻,说:“好。”
肖瑾摊开一只手,手心向上搁在床面上,木枕溪给她将手放进了被子里:“行了,睡吧,别着凉了。”说着拿过来遥控器,将空调温度往高打了两度。
肖瑾认真看她侧脸一眼,合上了眼睛。
止疼药的药效上来,又或者是真的以毒攻毒有效,总之肖瑾没多久就睡了过去。木枕溪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汗水蒸发后冰凉,她用手掌给她捂了捂,又寻来根温度计在她耳旁滴了一下,正常。
她打了个哈欠,站起来,趿拉着拖鞋出去了,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
翌日一早。
肖瑾转着酸疼的脖子出来,手里拿着换洗的衣服,问早早起床在厨房做早餐的木枕溪:“木枕溪,我昨晚上喝醉酒做什么了吗?”
木枕溪回答她:“没做什么。”
忘记最好,木枕溪唇角弧度上翘,确实没做什么,就是往自己脖子里吐了口口水而已,还跟小狗一样舔来舔去,一点都不可爱。
肖瑾不大敢确定:“真的吗?”
木枕溪:“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