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诧异望过去。
“你在这里很耽误我们招聘。”木枕溪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语气和眼神都很冷淡。
肖瑾眼神黯然,沉默了几秒,双手伸到颈后,将风衣的帽子戴了起来,轻声问:“这样行吗?”
木枕溪:“……行。”
旁观的hr一脸复杂,这是什么明明是简单的吃醋却弄得苦情戏一样的戏码?
室内戴上帽子的肖瑾看起来很奇怪,但没有人再和她打招呼,她身周安静,就像是一尊不会说话的雕像。木枕溪心口坠坠地疼,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了几分钟,她坐不住了,开了瓶水,走过去送到肖瑾眼前,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喝点水。”
肖瑾接过去抿了一口,微微颔首:“谢谢。”
木枕溪:“你……”
肖瑾把矿泉水拿在手上,手垂在身侧,在木枕溪不错眼珠的注视下指节慢慢收紧,心跳跟着渐渐地加速,她要说什么?
“你在学校都这么多话吗?”半晌,木枕溪方别扭说道。
自从肖瑾上班以后,尤其是恢复记忆后,一方面是忙,一方面是避着她,木枕溪就不怎么来林城大学了,不知道她在学校当老师是这个样子的。其实按照肖瑾的性格,木枕溪也能推测得出来,但亲眼见到心里依旧不舒服。
肖瑾:“……”
她不知道木枕溪这句“多话”从何而来?都是学生主动找她说话的,她主动找的人就木枕溪一个。
肖瑾不知想到什么,倏地弯了弯唇,往前逼近一步,仰脸问她:“你想我多话还是少话?”
木枕溪像是听到非常好笑的事情,挑了挑眉,想也不想便嗤笑着否认道:“这关我什么事。”
肖瑾看着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失笑,几乎想把她揉进怀里顺毛了。
木枕溪对什么都看得很淡,对感情更是反应迟钝。肖瑾追她的时候,乃至后来在一起以后,都有种特别虚幻的不真实感,怀疑木枕溪到底喜不喜欢她,有一点坚定了她的想法,那就是木枕溪对她强烈的占有欲。平时肖瑾怎么作都可以,就是不能说她喜欢别人,不管是不是友情的喜欢,连夸一句都不行,惹急了木枕溪要探出肉垫下的猫爪子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