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闭上眼,就觉得肚子不得行,想上洗手间:“不行,我肚子疼呢,我要去洗手间。”
他一个人麻溜地下了床就去了。
雪莱看了眼空荡荡的病房,没有跟上去的念头,接着一个响雷打下来,他便起身去找闻秋秋。
闻秋秋粗糙惯了,上洗手间不关门:“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儿?来闻味儿么?”
雪莱:“……”
雪莱站在门口不动弹。
坐在马桶上的闻秋秋还是觉得不得行,他感觉他不是想上洗手间,而是想上手术台。
“我去……”临产青年顶着一张疼得龇牙咧嘴的脸,赶紧两股战战地挣扎起来:“封廷,崽要生了,你快去叫医生。”
猝不及防被叫到本名的男人:“!!!”
天了噜,对方要生了/被识破了。
沉浸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中,呆愣数秒。
一分钟之后,医生护士收到消息,争分夺秒地往这边赶。
在十分之内,就把闻秋醒送进了产房。
接着打止痛针,局部麻醉,一切进行得有条有序。
“……”闻秋醒整个人都懵了圈,因为肚子不疼,没有感觉。
直到看见旁边那只穿着无菌服的菜狗,用担心又故作不在乎的眼神看着他,他计上心来轻轻嘶了声。
但是这一嘶不得了,不仅把沙雕陛下吓得握住他的手,还把医生吓得手术刀抖了抖,想着是不是麻醉还没起效?
对上医生惊恐的眼神,地球人礼貌不失尴尬地笑了笑:“不疼。”
然而该达到的效果已经达到了,陪产的男人脸色苍白,看起来比手术台上的青年还难受。
搞得闻秋醒有点后悔刚才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