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的脸一下子丧了下来。
她都已经绞尽脑汁,把能说的全说了。
还要她怎么办。
江淮初满脑子找理由:“……我一个人睡冷。”
这都六月份的天气了,这谎话未免也太蹩脚了。
闻封息忽然有点想笑。
其实晾了她几天,他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生气了。
他可以忍受江淮初的一切小脾气,但是不能忍受江淮初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不能忍受她觉得他烦。
她迟早得习惯。
但是他表面上还是和江淮初说:“多盖一床被子。”
语气和平常一样,声线发凉。
这男人心硬的和石头一样……
现在这个气氛不太妙。
江淮初叹了一口气,挫败而又无奈,盯着闻封息半干不干的发顶,突然心一横,绕到他面前。
趁着闻封息不注意,忽然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闻封息是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带着水气,连带着呼出的气息都是湿漉漉的。
江淮初的唇带着点倔强就这么压了下来,毫无技巧可言。
紧张的眼睛都不敢睁开,一点一点描绘着他的唇形。
她都这么主动了,闻封息依旧是坐怀不乱,连气息都没有意思躁动。
江淮初破罐子破摔,干脆把最后一点脸面丢到爪哇国去。
她直接坐在了闻封息的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我……我想和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