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的是五人梭_哈,人数大了压的筹码也大。
公子哥们本来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不管输赢,开心就好。
家里不会短了他们这点钱。
这里几个人在发牌,许多人也都凑了过来看热闹,牌桌这片人多了起来。
刚刚叫荷官的男人叫住江淮初继续发牌的动作:“咱们先把筹码全开上呗,别到时候叫大了玩不起。”
先上全部的筹码的确能活跃气氛。
方琳道:“我开一百万。”
杨征笑笑:“妹子都开一百万了,咱们也不能落后了,我拿两百万吧。”
都两百万了,一下子玩的这么大,也有人开始心疼:“不就玩玩而已,这也玩的太大了吧。”
“人家妹子都看得开,你好意思拿个几十万出来?”
这人心里也有些埋怨方琳,玩个牌而已,像是搞得要打仗一样,何必拿钱和别人赌气。
“行行行,两百万就两百万。”
“拿就拿嘛,输了大不了下个月就没新车开了。”
……
轮到江淮初了。
江淮初还没说话,站在她身后的闻封息直接把一边的筹码币全都扫到她的面前。
他身后的舞池歌声喧嚣嘈杂,闻封息身上矜贵冷淡的气质和漠然精致的眉眼简直和这里面的氛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闻封息不高不低的声音在牌桌上听的真真切切。
他重新把手插回裤兜,另一只手搭在江淮初身后的椅背上,说:“五百万,输了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