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已经挺久没见到江轩和的了,听到他的声音还挺想念的。江轩和依旧是那副唠唠叨叨的样子,从江淮初吃饭睡觉到学业都问的清清楚楚。
江淮初是连江老太爷都敢敷衍的人,唯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哥哥不敢敷衍。
末了要挂电话的时候江淮初问:“哥哥你过年回来吗?”
江轩和:“今年刚上任,很多事情还没有交接好,我过年就待在帝都了。”
江淮初一听这话眼睛就发亮:“哥哥我也要来帝都!可以见面了!想死你了!”
那边闻封息睨了江淮初一眼,听着她小女儿似的和江轩和撒娇,颇为不爽的用舌头顶了顶上牙槽,偏偏对方还是小舅子,这醋吃的完全找不到正规理由。
实际上江轩和也不爽,江淮初答应去帝都就已经到了见家长的地步了,那好事也差不多成了大半,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到这么大的宝贝妹妹说被拱就被拱了,也不怪江轩和一直戴着有色眼镜看闻封息。
江轩和:“闻封息要是欺负你了就和哥哥说,你自己别受委屈知道吗?”
闻封息心想,谁欺负谁还不一定。
这句话闻江轩和对江淮初说了几次了,江淮初嗯嗯嗯的应着,和江轩和保证,然后才挂了电话,耀武扬威的把电话在闻封息面前晃了一眼,“听到你未来大舅子说的话了不?”
江淮初这存粹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嘚嘚瑟瑟的,闻封息回了她一个冷眼,莫名觉得她这副模样像开了屏的孔雀。
回训练基地的时候于兴岳脸上还挂着弥勒佛一样的笑,问闺女儿砸一样打听他俩今天过的怎么样。
托于兴岳的福,除了鬼屋,一切都好。
江淮初今天是跑累了,洗了个澡就裹在被子里睡得和死鱼一样,于是一大早又没见闻封息的人影了,食堂不在,青训生那里没有,训练室也莫得人。
江淮初咬着从食堂拿的俩酱肉包推门进来,含含糊糊的问:“你们闻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