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突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外公有了一丝怨怼之心。
江淮初道:“你知道我们华国有一句话吗?”
沈非池饶有兴趣问道:“什么?”
江淮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不是如了长辈意的婚姻,那也算是外家人了,他是没资格干扰我母亲结婚生子的,也别想来指染孙辈的事情。”
江淮初嘲道:“什么年代了,还流行娃娃亲。”
沈非池好脾气的笑笑:“你知道梅隆家族在a国的地位吗?”
江淮初:“不知道。”
“它像是一把铁钳,钳住了a国绝大多数行业的经济命脉,家族里涉及了太多的东西,如果不用你口中不屑的联姻来巩固梅隆家族在a国的地位,它是绝对站不到现在的高度的。”
江淮初问:“那你的家族呢,和梅隆家族比如何?”
沈非池面容轻松,呵的笑了声,摇摇头。
江淮初很自觉的把这个摇头的意思当成了“比不过。”
她道:“既然联姻不是胁迫,那他如果对我有一丝怜爱的话都不该强迫我和另一个没什么感情的人在一起,这种家人的话我宁可不要。”
这个时候卡布奇诺刚刚端上来,沈非池轻声和服务员道声谢,而后对江淮初道:“你外公年事已高了,他握不住权利,就想晚辈来实现,可是他的大儿子一系又没什么野心,只能把期望寄托在你身上。”
江淮初嘲讽似的勾起一边嘴角,“那为什么不是哥哥呢,因为他不好掌控吗?”
沈非池却道:“早就有人找过他了,你认识的。”沈非池吐出一个人名,“顾知归。”
江淮初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