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尤利乌斯:“我很爱她,甚至愿意给予她所有,可是她却去了别的国家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
江淮初心想这大概就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吧。
老尤利乌斯还想说什么,但那边宴会已经开始了,有人叫他,老尤利乌斯欲言又止的和江淮初挥挥手,转身离开。
哎,好可惜,还以为能听到老妈的风流韵事。
明明有个优秀的青年才俊等着她,江天杰是上辈子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能娶到她母亲。
沈非池走过来,递给江淮初一杯红酒,“六九年的拉菲。”
“谢谢。”江淮初接过,视线盯着前面的舞池,里面的人舞步偏偏,姿态优雅,“不去跳舞吗?”
沈非池道:“没有女伴。”
江淮初嗤笑一声,没有端着酒杯的那只手在舞池边上许多打扮华丽且精致的女孩身上隔空一点。
“看到那些女孩的视线了吗,只要你愿意……不,哪怕是身上带着的无声的拒绝不是那么强硬,这些女孩一定会在下一秒蜂拥而至。”
沈非池含笑看她,“那你呢?”
江淮初饮了一口红酒,“强撩有夫之妇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沈非池道:“事实上你们的订婚礼都还没完成。”
江淮初:“罪魁祸首还站在我面前,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泄我心头之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