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推着老梅隆靠近车子,很快就有保镖过来抬着老梅隆的轮椅固定在车上。
江淮初坐在他的身边。
她和他一向是没什么可以称得上是柔情的话题。
车子开动之后,老梅隆才道:“你母亲是我一生当中的败笔,她桀骜到不像是一个贵族淑女,从来不听我的话。”
江淮初:“我更觉得您是她一生的败笔。”
这已经不是江淮初第一次呛老梅隆了,车上的人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黑听着这对外界传言是关系非常好的外祖孙又在互怼。
老梅隆当时急狠狠的拍了一下轮椅扶手,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淮初:“正常态度。”
老梅隆气喘吁吁的不做声了,生怕江淮初又脱口而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老梅隆的对子女的掌控欲,对权利的执着就像是一个偏执的病人,在他身上甚至看不到一点点类似于亲情的存在。
快下车了,江淮初在一车的静默之下开口:“之后我的事情还请您少管,我能解决,不需要您多加置喙。”
老梅隆冷哼一声:“我稀罕管你一样。”
两人下了下了车之后就又是外人眼中的模范祖孙,到会客厅的时候看到沈非池也在,老梅隆道:“快去招待一下。”
老梅隆真的是怎么样都不放过撮合他俩的机会,江淮初翻着白眼去磨了一杯咖啡端了过去,“请慢用。”
沈非池还弯着眉眼对她笑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