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初靠在椅背上,任由闻封息给给她擦桌子:“我这个未婚妻有点不受宠,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
闻封息道:“退役之后还可以当教练,我一样会呆在dfg里。”
“可是不一样。”
江淮初忽然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手,无意思的搅着衣摆,“你不能参赛,不能指挥,领奖台上没有你的身影……”
闻封息没有接话。
这几秒钟两人之间的沉默就像是在他们面前竖起了一个隔板,明明周遭的环境喧哗——对面说书人的堂木声,街头杂耍引来的观众发出的阵阵喝彩,路边的游人和小贩大声讲价。
这些都击不破他们之间突如其来的静谧。
然而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闻封息便道:“可这是迟早的事情。”
江淮初:“至少可以晚几年。”
闻封息:“你阻止不了有些既定的事情发生,不管早晚,你都要接受。”
这个时候服务员拿着闻封息的那张黑卡回来,手里还端了江淮初刚刚点的餐前点心,打破了两人有些诡异的气氛:“客人请稍等几分钟,今晚上人有点多,后厨师傅忙不过来了。”
江淮初把放在桌上的刚刚买的狐狸面具拿开,示意她可以放在这里,“没事的,麻烦了。”
等服务员走后,江淮初才问:“是伯父伯母逼迫你的?还是本来就是你自己的意愿。”
闻封息道:“都有。”
本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闻封息想象过江淮初的所有应该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