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也看到了江淮初,在朝她比划,嘴里做着嘴型。
江淮初辨认出来了,她俩说的是“见色忘友,臭女人!”
臭女人江淮初也嘚嘚瑟瑟朝她们无声得做口型——单身狗!
这三个字直接戳了两个大龄单身青年的心,杨晓希正想捋着袖子起来开骂,那边闻封息不知道是在回谁的消息,回完了之后抬起头来问江淮初:“你在看什么?”
江淮初正襟危坐坐好,“没什么没什么。”
她回过神去看前面的杨晓希和季以冬,那两个姑娘在闻封息转回头的时候就像个被吓到了的鹌鹑一样怂怂得把脑袋转了回去,不敢在闻封息面前和江淮初玩闹。
江淮初憋笑,笑的胃疼。
台上的领导站在闻封息曾经站过的位置上,铿锵有力的规划着新学期的希望,新学子的未来。
江淮初现在已经是高三的老油条了,对这些念叨基本上可以做到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一点都不留,并且还被讲得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
台上领导本来讲了近十分钟,声音已经不如原先的洪亮了,结果中规中矩软里软气的声调忽然拔高:“……感谢各位同学,我的讲话到此结束!”
江淮初被这声河东狮吼吓得脑袋差点没栽到座位底下。
她慢吞吞的挪着屁股靠近闻封息,揽着闻封息的手把脑袋凑近他的颈窝蹭蹭,嘟囔道:“……有点热,我睡会儿。”
大礼堂不是中央空调,而是四个角分散开来的落地空调,即使是温度已经开的很低了,但一时半会儿低温也传不到他们坐着的这个位置。
闻封息看着边上一个男同学膝盖上放了一沓本子,垂眸低声问了一句:“能借一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