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犹豫着说：“你有没有考虑过换个风格？”

你现在这个小清新的花田少年风真的不能发挥出你的强项啊！！！快点发现你的本性/吧！！！

“换个风格吗……”克里斯沉吟道，“我还真考虑过，只是这赛季感觉有点不适应就放置了……下赛季……唔，我会考虑的，多谢你帮我下决定。”

“……不不不，我只是随口一提，你不要这么认真。”勇利冷汗都下来了，他可担不起影响克里斯未来这种责任啊！

维克托插话：“克里斯考虑过什么风格？”

“差不多这些……”

三个人嘀嘀咕咕了一会儿，最后克里斯拍板：“既然这个看起来有趣就先这个了，我回去跟人商量一下。”

勇利的注意力总算放回了转播屏：“……等等，他分数怎么这么低？”

分神盯着比赛的维克托倒是知道原因：“心态崩了吧，他去年就想退役了，因为各方面原因没退成，结果这赛季……总之刚才跳跃失败了好几次。”

克里斯很懂地说：“这赛季基本上是年轻人的天下，老将继续上的确有点勉强了。”

时间差不多，维克托就去热身了，克里斯戳了戳勇利：“你貌似至少能拿个铜牌诶。”

第一个比赛的和第二个比赛的克里斯都比他低，现在第四个比赛的总分又比克里斯低，这么一看三个垫底的已经基本决定了，就算现在正在表演的这个也崩了，照样不影响勇利上台子。

大概是比赛后兴奋过头导致的迟钝，勇利听克里斯这么说完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好像是。不过要这么说，你也有可能……”

“啊啊……我不行的。”克里斯无奈地说，“论技术和表现力我是比不过这位的……至少现在不行。你的话技术还有提升空间，这次想赢他也悬，至于赢维克托就更别想了。”

勇利也没指望这次就赢维克托……他其实除了打破维克托的记录外，正式比赛就没赢过对方，毕竟自己的记录人家破起来也挺顺手……之后维克托退役了就再没机会了……所以他才这么珍惜系统给他的机会。

说话期间维克托就该上场了，勇利依然跟着一起出去。

他觉得这样下去，哪天他在同一个赛场却没在维克托比赛的时候出现，估计第二天满大街就要开始传他跟维克托终于撕破脸了……

“别担心。”维克托发现勇利在皱眉，却误会了原因，语气轻快地说，“我的实力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嗯，我知道。”勇利舒展了表情，“比赛加油。”

雅科夫已经没什么好跟维克托嘱咐的了，看他这个样子分明是最佳状态，安定发挥就是了。

于是他拍了拍维克托的肩，强迫自己无视对方戴戒指的动作：“去吧。”

维克托开始表演了，勇利本来还想分心去关注一下前一位的分数，但没想到维克托居然在这次突然爆发，总体而言就是感染力比以前上升了一个台阶，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勇利总觉得维克托偶尔像是在看他……

雅科夫很满意维克托的表现，但还没比完又不好这就摆出一副“我们赢定了”这种跟反派似的表情，只能绷着脸说：“哼……还不错，总算没耽误正事。”

勇利对维克托的信任度就高多了：“维克托本来就不会因为其他的事影响到花滑。”

老教练欲言又止：“……但愿吧。”

最后是意料之中的，维克托拿了金牌，另一个人拿了银牌，勇利拿了铜牌。

虽然只是个铜牌，但勇利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要激动一点。维克托站的比他高，低头只能看见勇利的头顶，忍不住揉了一把，然后收到勇利茫然的仰视。